睡不安寝,四处打探赵飞燕的消息。
苏郁不知道自己在江湖上流浪了多久,才终于见到了赵飞燕。
然而赵飞燕只瞧了他一眼立刻扭转头,就好像不认得他似的,苏郁瞧见她,却是满心欢喜。然而赵飞燕却寒着脸,反手一鞭,抽在马腹上,远远走了开去。
苏郁立时怔住,想不到她突然对自己比以前更冷淡十倍,满心欢喜,宛如被一桶冷水当头淋下,竟呆在那里。
正在苏郁不知所措的时候,银huā娘出现子,她自称是赵飞燕的妹妹,拉着苏郁一起走。
苏郁自然是乖乖地听话的,不是因为银huā娘的妩媚勾hún,而是因为这样便可以见到赵飞燕。
银huā娘的脸上有媚到骨子里去的媚笑,眼中也dàng漾着勾hún夺魄的眼bō。
这并不是苏郁喜欢银huā娘的原因,他之所以原意与银huā娘说话,完全是因为银huā娘的一句话。
苏郁还记得,银huā娘悄悄在他腰上拧了柠,jiāo笑道:“你若想做我的姐夫,就该赶紧拍拍我马屁,乖乖的听我的话。”
姐夫这两个字眼唤起了苏郁心中的喜悦,苏郁乖乖的跟了过去,满心懊恼突然无影无踪。
吃饭的时候,银huā娘拉着苏郁的手吃吃jiāo笑,要看他的刀。苏郁本想拒绝,却又怕得罪了这个女人,让她在赵飞燕的耳边吹坏风。
苏郁只能假笑相应,其实化心中惦念的却全是那个冷如冰霜的赵飞燕。所以他的面上不免有些心不在焉,有些失hún落魄。
当赵飞燕转身要离开的时候,苏郁心中一凛,知道她这一走,就再也难有再见之日。他必须要想个由头,留住赵飞燕的脚步。
于是他说出了列农的名字。果然,赵飞燕停在了门口,手扶着门,等着苏郁的下文。
苏郁看见赵飞燕的模样,心中只有无边的浓浓的哀痛。他面上却冷笑,忍不住述说林黛羽剑刺列农的过程。
这个时候,赵飞燕跺脚颤声责怪苏郁,责怪他没有出手相救。
苏郁还记得当时赵飞燕大声道:“我认得他又怎样?关心他又怎样?这与你又有何关系?”
苏郁眼睛里像是已冒出火来,端起酒杯,一只手却抖个不停,抖得杯中酒了一身。
听说列农已死,赵飞燕眼睛失神地盯着他,一步步往後退,退到门口,目中终於流下泪来,突然转过身子,掩面奔了出去。
苏郁石像般立在那里,面上阵青阵白,忽然“bō”的一声,酒杯已被他生生捏碎。
后来,苏郁跟了过去,听着赵飞燕在屋内放声大哭。明知赵飞燕的伤心并非为自己而发,苏郁还是不能遏制的心伤若死。
最令他伤心的是赵飞燕的话:赵飞燕对银huā娘说,苏郁对她怕好,只不过是想占有她,而列农,却只是为她着想,甚至不惜牺躬自己。
苏郁木然站在门口,脸sè苍白得就像死人。他想大声喊,他想说他不是的,他并不是只想占有她,他是全心全意地爱着她。
可是他什么都说不出来。因为他听见赵飞燕赵飞燕说,她已情愿将一切都交给列农,做他的女人!而且,她也一辈子忘不了他的。
苏郁脸sè苍白,神情痴呆,凝视着赵飞燕,缓缓道:“列农并没有死,你不必伤心。我以后若瞧见他,必定会叫他来找你的,我既已知道你的心意,无论你对我怎样,找我总算没有对不起你。”
苏郁的确找到了列农,将赵飞燕的心意转告了列农。而列农竟然也真的去见了赵飞燕,并且得到了赵飞燕的身子!
但最后的结果,却是列农与赵紫衣拜堂成亲。
那一天之后,赵飞燕始终以泪洗面。
苏郁看的心疼,请求赵飞燕嫁给他。但赵飞燕拒绝了他。
她冷笑笑道:“你别以为我是残huā败柳了,就没有人要了,非要跟着你这种人。就算列农不要我了,我也是他的女人。我的身子已经给了他,我生是俞家的人,死是俞家的鬼。至于你,你今生今世也休想我染指我赵飞燕一根头发……,………”
苏郁大恸,颤声道:“他对你如此无情无义,称为何还要念念不忘!难道这人便有如此的好么?”
“不错,不错,他列农就是天上的星辰,天上明月,灼灼光华,闪耀在我的眼中,永存于我的心中。
你呢,你算什么,烂泥堆里随处可见的颗粒,又有什么好,能跟他相比?”
苏郁气极,却也伤心至极,悲愤道:“可是,倘若我这烂泥杀了他那星辰,你又怎么说?”
“你去啊,你去杀他啊,你要当真杀了他,我便嫁给你又有何妨!”赵飞燕盯着苏郁,不住冷笑。
苏郁紧咬着chún不说话,脸sè苍白。
“怎么啦?憋着啦?”赵飞燕疯狂地大笑着“谅你也没这本事,我爱的人已经练成了无相神功,里农、姬苦情、俞放鹤等武林绝顶高手都死在了他的你又算什么东西?我一眼将你头从看到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