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流落在外的骨肉亲人,但凭着图莨对柳玉的了解,自己母亲会在说起“没有”两字时陷入犹豫,里面肯定隐藏着什么内情。
而因为这事的影响,柳玉也很推说自己身体不适,这由图莨将黄妙伶和苏三带出了屋。
然后走到院外,黄妙伶望向图莨说道:“侯女,你怎么看这事?莫非这事还有什么隐情不成?”
“隐情?什么隐情?黄姨娘你莫要乱说。”
“侯女真认为这是贱妾在乱说吗?”
看到图莨又摆出一副不配合态度,黄妙伶的声音就微微一凝道:“虽然贱妾也不知道侯女母亲到底在隐瞒什么,又或者为什么要隐瞒?但相信侯女也清楚我家老爷不可能放任那女人被育王爷利用而不管,她们母女也迟早会有进入京城的一天。”
“所以,贱妾虽然不好再去追问什么?但为避免将来出什么事端,侯女好找机会尽量试探一下。”
“试探?试什么探……”
随着黄妙伶建议,图莨却有些怨怒道:“即然妾身娘亲不愿多说,那我们就不要再提这事了。要不黄姨娘还是劝劝易少师,直接将那母女在盂州解决了?”
“侯女认为这有可能吗?”
不是说不屑,看到图莨的焦躁模样,黄妙伶就颇有些自得。
而图莨即便非常不满黄妙伶的态度,但也知道黄妙伶这话在理。因为图莨如果不能满足易嬴的要求,易嬴又怎可能按图莨的要求来办。
没想到自己竟会因此陷入易嬴的牢笼,图莨双脸就开始有些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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