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利的人。
而在听到图笺一声声怒叱后,不仅那些原本来不及向图笺请安的育王府官员顿时满脸尴尬起来,后留在育王府书房的龚泱也不得不从书房中走出道:“王妃殿下息怒,今日之事都是本官不对,本官不该让图管家越俎代庖替我们打开王爷书房。”
“可王妃殿下有所不知,本官今日要与二世商谈的事实在太过重要,除了王爷书房,我们也实在找不到适合用来谈话的地方……”
“哼找不到谈话地方?你们就可私闯王府重地吗?”
没想到龚泱真找到了为自己开脱的理由,图笺就一阵恼火。
因为,图笺或许可以教训一下近似于自己家臣的图利,但如果没有育王图濠和朝廷允许,图笺却也不能私下拿这些朝廷官员怎么办。
“王妃殿下息怒”
而为帮众人开脱,御史蔡卺也赶忙跪下道:“虽然臣等愚鲁,不该私闯王爷书房。但臣等已知今日所犯之罪,无须王妃殿下惩戒,异日待得王爷回到王府,臣等一定亲自向育王爷请罪。”
“王妃殿下息怒臣等一定亲自向育王爷请罪。”
听到蔡卺言语,一干大臣也立即反应过来,全都跟着跪下说道:“王妃殿下息怒臣等一定亲自向育王爷请罪。”
随着龚泱也在后跪下,图笺却有些不知该说什么了。
因为,在育王图濠几乎将所有育王府属官都给带走后,这些大臣不仅都是在朝廷中效忠育王府的官员,他们现在犯的又是什么罪?
不过就是不该私闯育王府书房之罪。
可这或许在育王府中是一条重罪,但却根本不能拿到朝廷面前多说,不然还会给朝廷留下干涉育王府内政的机会。
所以,在全部官员都开始向自己屈服后,图笺就有些不知该怎么办,只得望了望图俟。
同样知道现在该自己说话了,图俟也站出来说道:“蔡大人说的好,但某不得不提醒蔡大人一句,相信蔡大人应该也知道父王为什么要将王府书房宣布为禁地吧”
“这个,不知二世想说什么?”
“很简单,在某也不知道父王在书房中收藏了什么东西的状况下,为免父王书房中有什么东西遗失,或者说是什么人趁机盗走父王书房中的重要机密,某不得不得罪各位大人。在各位大人离开王府前,全都要搜身证明没有私藏王府书房之物后能离开。”
“什么?你想搜本官等人的身?”
或许其他人不敢在图俟面前轻易反抗,但图俟竞争育王府王位的机会即便再怎么微小,却也同样是大世图仂的竞争对手。
因此一听图俟想搜身,龚泱立即满脸惊怒的从地上站起来。
可在龚泱站起后,图俟却一下抽了抽嘴角冷笑道:“怎么?龚大人认为某没有搜你们身体的资格吗?但在说这话之前,龚大人为什么不看看自己手中拿着的又是何物?难道那也会是龚大人从大理寺带来王府的东西?”
“这……”
在图俟“提醒”下,龚泱的神情顿时就是一僵。
低头看了看自己先前因为忙乱顺手带出来的卷宗,立即就往旁边一丢道:“二世你别想以此就搜本官的身,那只是……”
“扑……”
随着龚泱赶紧将手中卷宗丢下,那些跪在地上的官员当中也不断响起了“扑扑”的东西落地声。
显然因为图笺来得太突然,不少人都顺手将育王府书房中的一些书籍给带了出来。
看到这一幕,也不用图俟说话了,图笺顿时就怒起来道:“混蛋你们居然真敢将王爷书房中的东西带出来,图婴,你还等什么?搜,一个个都给本宫搜清楚,不搜干净他们身上有多少汗毛,谁都不许离开。”
“卑职遵命。”
事情都已到了这地步,图婴也知道自己不用再管面前这些官员是不是都是效忠育王府的官员了。
大手一挥,顿时就带着那些育王府护卫冲了上去,而图婴自己则是直奔满脸尴尬的龚泱。
但直到自己的衣服被图婴揪住时,龚泱气急败坏道:“住手,图俟你不能这样,不能这样……”
“不能这样?哼,那也等你们没有从父王书房中私自带东西出来再说吧”
轻蔑地说了一句,图俟又望向图笺道:“王妃殿下,或许他们因为犯的都是育王府的私罪,我们不能私自惩处这些朝廷官员,但关于如何处置图利的事。”
“嗯二世说得对,狗奴,现在事实俱在,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不用图俟提醒,其实在看到龚泱手中掉落的卷宗时,图利就已经知道自己大祸临头了。
因为,那些官员或许只是想要打一下时间随手翻看一些摆在育王府书房明处的书籍、卷宗,但他们或许不会因此被育王图濠问罪,图利自己却难免监守自盗的嫌疑。
因此在图笺责问下,图利立即痛哭流涕的在地上磕着头道:“王妃殿下饶命,王妃殿下饶命。”
“哼,你还敢叫本宫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