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胆起来,竟然敢开自己这个哥哥的玩笑了。
因为不说两人的兄妹关系,光是两人身份上的巨大差别,一直都是图俟在两人关系中占优。
曲媚这种改变虽然不是什么大事,但显然也应该有些原因。
不过,图俟当然不会在这时去想那些题外话。还在曲媚推开房门,扯着曲妈奔进屋时。看到曲**第一眼,图俟就“扑通!”一声双膝跪下,痛呼出声道:“娘,娘、娘……”
“孩,我的孩,我的孩……”
当听到图俟叫出第一声“娘”时,曲妈就再也忍不住了。
不是奔过去拉起图俟,而是扑着过去与图俟跪在一起,两人就开始抱头痛哭起来。
虽然在跪下的瞬间,图俟还有些做戏成分,但等到真正被曲妈抱在怀中时,图俟就全然忘了什么做戏的事情。仿佛血浓于水一般,在曲妈怀抱中,图俟就感到一阵温暖,一种让他想要痛哭的温暖。
“呜,真棒,这可真棒!”
看到曲妈与图俟母相认的样,曲媚和小瑶还没跟着感动起来,一旁的乔姐就抹起了眼泪。
看得小瑶立即乐道:“师父,你这是干什么,徒儿怎么不知道你也这么多愁善感啊!”
“什么多愁善感,你敢说师父没感情……”
随着小瑶与乔姐闹起来,不仅曲媚顿时不知该说些什么,曲妈也放开怀中图俟,一边抹眼泪,一边将图俟的双脸捧起道:“好孩,别哭了、别哭了,让娘好好看看你,娘这辈还没得好好看过你呢!”
“娘,孩儿也没得好好看看娘呢!”
跟着两人四目相对后,望着相似的脸型、望着相似的眼眉、鼻,两人哭声不是停下来,而是越变大起来,很又抱头痛哭出声。
然后、抱头痛哭,,再抱头痛哭,两母就好像怎么都看不够,怎么都哭不够一样。
后,终于还是图俟先恢复过来,扶着曲妈从地上站起道:“娘,你不要再哭了,哭了伤身体。”
“娘你放心,孩儿以后一定会好好奉孝您终老的。”
如果说在见到曲妈前,图俟在曲媚面前说什么孝敬曲**话都有些半真半假,好像某种责任的话语。但在真正见到曲妈后,仿佛受到了血脉共鸣的影响,图俟就是真有些不想让曲妈再离开了。
但曲妈所以和图俟分开,原因却是育王图濠。
早知道育王图濠是怎样的人,曲妈就摸着图俟的双脸说道:“孩你不用说,娘能见到你一面,这辈已经心满意足了。你放心,娘不会拖累你的。过几日娘就回申州,一辈礼佛,为你和媚儿求长生。”
“娘,你不要走,孩儿一定要在你膝下奉孝行。”
还在曲妈与图俟依依不舍时,曲媚也在一旁说道:“娘,你的确不用走,你可以和女儿一起住在少师府中,然后哥哥有空时,就可以到少师府中奉孝娘了,娘也可以时时见到哥哥。”
“住在少师府中,这怎么行,娘的身份怎么合适……”
不仅曲妈感到不合适,图俟也跟着思索起来道:“这的确不大合适,要不……”
见到两人操心的样,曲媚立即双脸一窘道:“娘,这没什么不合适的。少师大人已答应娶媚儿做妾,只要娘和哥哥认可,媚儿就可正式嫁给少师大人,娘也可以住在少师大人府中了。”
“什么?曲媚你要嫁给易少师?嫁给那个又老又丑的家伙?”
似乎是在看热闹一样,虽然图俟与曲妈已经相认,乔姐、小瑶却都没立即离开。这时一听曲媚要嫁给易嬴,顿时惊呼起来。
由于来时曲妈已介绍过两人身份,曲媚脸色一窘道:“乔姐,你说这有什么,好像你们天英门都有个弟春兰嫁给了少师大人一样,曲媚的年纪还比春兰大些呢!现在不是少师大人配不上曲媚,而是曲媚配不上少师大人。因此少师大人既愿娶曲媚,还望娘和哥哥做主。”
“曲媚,你真想嫁给少师大人吗?可娘看少师大人也有些又老又丑呢!”
不像小绢一家没人指点,也不知道该怎么指点,在前来见图俟前,曲媚就曾帮曲妈指点过易嬴。
想想易嬴的相貌,曲妈顿时就有些犹豫。
不过,听了曲媚的话语,再看了看曲媚颇有些认真的羞喜表情,图俟心中却是一阵大喜。因为,再没有什么事情能把将曲媚嫁给易嬴的事情能拉近两人关系了。
但这事情图俟又不好表现太明显,只得问道:“妹妹,你是不是已经同少师大人……”
“嗯,妹妹本就不是完璧,蒙少师大人不弃,年前就已经与少师大人圆房,现在也经常与少师府的妾室一起窜房。”
别人不知道什么是窜房,图俟却相当清楚。心中虽然已经乐开了花,面上表情却好像只是松了口气道:“既如此,那就没办法了。如果妹妹你真的乐意,哥就代你去同少师大人说一声,应了这门亲事。”
“嗯,谢谢哥哥。”
看到曲媚现在的表情,曲妈也知道她是非常乐意嫁给易嬴了。但小瑶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