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只能胡『乱』『射』击,但这种行为显然为他们带来了灭顶之灾,几乎每一座喷吐火舌的工事都遭到毁灭『性』打击,哪里有火光闪现,哪里就遭到铺天盖地的炮弹打击,那些工事一个个炸飞到天空,又或者被坍塌的泥土掩埋到地下。
终于,装甲运兵车冲到了敌人的战壕前,如同出笼猛虎的官兵,首先向敌人的壕沟里投掷密密麻麻的手榴弹,几秒钟过去,日军阵地上炸开无数黑『色』的烟云。火焰喷『射』兵们拿着喷嘴,喷『射』出一条条火龙,把鬼子及日印军坚守的阵地烧成了火海。
“杀!”
震天的喊杀声中,安家军步兵们奋不顾身地跳进战壕,同鬼子及日印军士兵展开激烈的近战,那些手持三八式步枪或者李恩菲尔德步枪的敌人,就好像捕猎时猎人『射』杀猎物一般,未及做出反应,一个个就被自动武器喷『射』出的密密麻麻的子弹『射』杀战壕里。
安家军印度方面军第七和第九集团军官兵,根本就不给日军发挥他们白刃战的优势,自动步枪、冲锋枪和盒子炮连续『射』击下,敌人一排排倒下,就像是排队接受枪毙一样,死得极其痛快。
先被击溃的是只配发了单兵武器或者手榴弹的土著暴民,这些因为家人被扣留而不得不硬着头皮顶前线的土著,说到底还是未经受过正规训练的平民,眼见着此前从未见过的凌厉攻势,那种试图通过自己努力保全家人的想法一下子崩溃,他们大声哭叫着,转身就跑,根本就不顾身后督战队黑洞洞的枪口。
土著暴民的数量实太多了,管遭遇前年的大瘟疫后,阿散尔城的常住人口已经急速下降到十万,但这段时间日军又从达莫德尔河南岸的村庄抓来大量村民,因此现城市里有近二十万的土著,其中被派到一线来抵抗的有近七八万青壮。
第一轮炮击中,不善躲避的土著暴民便被消灭近半,现面临的打击,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恐惧,一窝蜂地向后方城池逃去。
管有数干武装暴民被日军督战队『射』杀,但剩下的土著依然顽强地突破了日军的防线,向城内溃逃。
尾随武装土著身后的安家军步兵,士气大振,趁势掩杀,被暴民冲得七零八落的鬼子及日印军无法招架,终于向城内撤退。
留下殿后的鬼子及日印军被迅速消灭,少数狡猾的家伙装死,他们躺战壕里,等安家军步兵和坦克冲过去的时候,跳起来突然发起攻击,给冲锋中的我军官兵造威了一定的损失,有两辆坦克被炸毁履带,还有一辆坦克后部起火,但灭火器喷吐泡沫下迅速熄灭。此外,还有鬼子及日印军躲暗处打冷枪,造成我军数十名官兵伤亡,但这些人通常都未来得及开第二枪,就被排山倒海攻击前进的其他安家军官兵打成血葫芦。
午夜时分,战斗延伸到了阿散尔城内。
鬼子及日印军利用熟悉地形,躲藏建筑物里向外『射』击,而那些土著暴民,再次被组织起来,充当敢死队,利用夜『色』发起『自杀』式攻击。这一回没有分男女老少,这些土著接受的唯一任务就是抱着集束手榴弹或者炸『药』包,去与攻进街道中的安家军官兵同归于,违抗命令的下场就是当场枪毙。
战斗极为残酷,日军把原本用于防空的高『射』炮隐蔽进建设物里,放平后充当反坦克利器,由于『射』击角度问题,往往日军可以开火,而我们的远程炮火却很难摧毁日军的反坦克掩体,只能通过加农炮平『射』摧毁目标。
与此同时,日军还阿散尔城内的建筑物里布置了大量野炮和加农炮,利用这些炮火的平『射』,来对付安家军参与巷战的坦克和装甲战车集群。
长期与安家军作战,日军充分吸取了以往的经验教训,没有把这些具备很强反坦克能力的火炮部署城市外围,以预防安家军优势的炮群及空军的打击,现这些武器,运用于巷战中,日军期待能有一个较好的发挥。
此时,不管是第七集团军司令廖民林还是第九集团军司令周鼎城,均未料到日军的阴谋诡计,两个坦克师各派出一个坦克团和一个装甲步兵团参与巷战,当成群结队的坦克和装甲车穿行于阿散尔城的街道中时,日军部署各个建筑中的高『射』炮、野炮和加农炮,突然一起喷吐出火球。
除了万np野炮需要讲究角度才能击穿豹四四坦克的装甲外,其余的,g~~~~、,刃。~~加农炮及万。~~、毖~~~~、,力。~~高『射』炮,均对豹四四坦克有巨大的杀伤力,而薄皮的装甲车,是一打一个准。
即便是集团军直属独立重型坦克团装备的虎四坦克的装甲,对于防御口径超过,g。~~的加农炮也显得力不从心,因此仅仅第一轮炮击,便有十六辆坦克被命中燃烧,尾随的装甲战车是有二十二辆被立即打成了火球。
“轰一一……”
若流星火雨般的炮弹,从高处或者是某个掩体中,直直地『射』来,不断有坦克和装甲车被击中,剧烈的爆炸声接距响起,让尾随坦克及装甲车进攻的安家军步兵一时间肝胆俱裂。
这其中,一辆豹四四坦克被两枚毖~~~~的高『射』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