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接受,已经成为了我们这个社会的一份子,就连我的军校和各个军事研究机构,都有成百上千的白俄兄弟姐妹忘我的工作。
“而我们尊敬的犹太民族的处境却大不相同,至少目前德国,他们还衣食无忧,不必担心生存问题。因此,我只能很惭愧也很负责任地对大家说,此事要实施起来将非常困难,我需要与我的同事们认真商议,然后拿出一份完整的报告提交中央『政府』,希望诸位也为此进行努力,让我们一起来想办法吧。”
安毅的话让卡普兰等人沉默了。从卡普兰焦虑痛苦的眼神中,就能看得出客人们的心态。但是,安毅的话没有任何可以挑剔之处,没有接受也没有拒绝,而是把问题送回到了他们这些犹太人的代表手中,让这几个代表自己去想,自己去琢磨该怎么做。
“安,请求你伸出尊贵的博爱之手吧!看同是基督徒的份上,亲爱的,当年你为了拯救自己的战友,不是曾拔出锋利的宝剑,你炽热的、满是伤痕的心口,划出一个令上帝都感动的十字架么?如果需要,我也愿意……”卡普兰已经泪眼朦胧。
安毅无比感动地握住卡普兰伸来的双手,几个感动得无比动容的犹太汉子殷切期盼下,望着天花板长叹一声,低下头对泪流满面的卡普兰温柔地说道:
“亲爱的卡普兰,别难过了,让我们一起努力吧,你也知道,仅凭我个人的能力,仅凭川南的能力,是微不足道的,需要我们大家一起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