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知道本党党员大多在平津各高校的师范、文法、史地专业就读或任教,理工科的专才少之又少;其次,将军虽然同情革命,从未对本党做过任何损害,甚至与本党保持商贸方面的来往,但是在经济达的湘西和川南地区,你根本就不允许本党商业机构进驻,更没有公平公正地给予本党解释和宣传的机会,对吧?”王诚钧静静地望着安毅的眼睛。
安毅皱了皱眉头:“本人只带兵,民政和地方行政方面不归本人管,不在安家人的职权范围之内,王先生这些话恐怕过激了。”
王诚钧上前半步:“将军,其实国共两党本该和睦相处,我相信任何以国家复兴、民族富强为奋斗目标的政党,虽然道路不同,但最终还是殊途同归的,将军以为呢?”
安毅想了想,反问道:“三民主义与**有本质区别吗?”
“这”真少大家都是以国家民族为己任。”集诚钧有点儿犹豫了。
安毅微微一笑:“殊途能否同归本人真不知道,而且本人的最终奋斗目标正是国家复兴,民族富强,可是君不见,尽管数年来本人拿出数千万回馈社会,赈济灾民,展工商,增加就业机会,就连这次华北抗战也掏出了两千万弥补各军将士,可仍然被人痛骂是封建军阀、是里通外国的汉奸买办、是榨取工农血汗的万恶的资本家。请问先生,有谁承认这是殊途同归啊?”
王诚钧一下子愣住了,稍一犹豫,安毅已经进入工事。
等王诚钧唉声叹气走到深处,安毅已经在马灯下面,与一群教授老师相谈甚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