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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趟浑水,摸鲤鱼(2 / 3)

在不仅被鬼子占着。我还亲眼看见了反光。那是啥。狙击手。”

“那咋搞啊。总不能到鬼子司令部去抢吧。”喜子说。

“可以啊。给我一个主攻连进攻。再给我一个团堵住这几条街。你有吗。”月松歪着脑袋问道。

“沒有。”喜子答了一声。头往回缩了两缩。

“那就只有在押送的路上动手了。”老鲁说。

“那咱就说说路上吧。”月松拿起茶壶。连倒了两杯茶。咕咚咕咚喝完了。把茶壶和茶杯往旁边一扒。指着地图说。“从宪兵队大牢到鬼子司令部。可以从循礼门走。也可以走大东门。还可以走中山大道。还可以走武汉饭店。鬼子押送去时走一条道。回时走另一条道。不仅鬼子的车走那条道不清楚。而且这每条大街上都有关卡。每个关卡都有十几个鬼子和十几个伪军。便衣不清楚有多少。轻机枪每个关卡都是沙包上架一挺。侉子摩托上架一挺。小道上有巡逻队。每个巡逻队都有上十个鬼子。一旦被鬼子咬住。从这条街到这条街。从这个巷子到这个巷子。五分钟。最多十分钟。就会被鬼子包围。二十分钟。就被鬼子包围得结结实实。说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不算夸张。上次军统的人能跑出俩。那就是祖坟冒了烟。祖辈积了德了。”月松说完。一屁股坐在条凳上。一脚踩着条凳。斜着身子坐着。大口大口地抽着烟。

老鲁被这阵势吓的。交通站多半是弄情报。送情报。当真的跟鬼子锣对锣。鼓对鼓的。还真沒咋干过。就他们这启用得比较少的交通站里。也就一支勃朗宁。两支盒子炮。说真的。打小日本儿进城。到现在这枪都还沒开过火呢。老鲁坐在月松对面。眼睛盯着地图。根本就沒心思看地图。咋。沒咋。看了也沒用啊。

特战队的兄弟们也都不敢吱声。连队长都喊着难的事儿。整个特战队哪儿还有人敢说话啊。

三哥半躺在通铺上。眼望着屋顶;喜子缩着头。蜷着身子;鸣鹤干瞪着眼。“嗯”了一声。抽出大刀。慢慢擦着……只有雷航。围着桌子转來转去。看着桌子上的地图。也不知道在想啥。

看着雷航围着桌子瞎转悠。月松瞪了雷航一眼。雷航赶紧乖乖地躲到鸣鹤的身后去了。

月松抽完了一支烟。还是沒想出啥办法。就把烟头往地上一扳。抬起脚。狠狠地踩了几脚。然后又点上一支。在并不宽敞的暗室里烦躁地迈着步子。

等第三支烟抽完了时。月松把烟头往地上一丢。甩手就一拳打在桌子上。“嗵”的一声响。兄弟们都看着队长。可队长并沒有说话。

“队长。有门儿了。”草根儿小声试探着问道。

“妈的个疤子。沒想出來。”月松说着坐在条凳上。指着地图说。“奶奶的个熊。满塘的水里要捞那一条鱼。你们说。咋搞。”月松说完看着兄弟们。

“那恁个弄啊。就是撒网也不一定那么准啦。”万猛说。

“靠。你不是乡下生的啊。沒在塘里捞过鱼啊。搞不清就把水给趟浑水了呗。”月松大声说。

“那咋趟啊。”喜子问。

“哥几个你们想啊。咱们來了。鬼子知道不。”月松问。

“知道不早來抓咱们了。”雷航说。

“不知道。所以鬼子现在一切都是按部就班地。有条不紊的。那也就是说。咱们是在照着鬼子的路数在走。对不。”月松说。

“对。要搞定对手。就得打乱对手的套路。”草根儿说。

“是啊。手里沒把好牌。那就把牌局搅黄了。要不。准输。咱弟兄推牌九都这么干。哈哈。”三哥哈哈笑着说。

“哎对。就是这个理儿。”月松说着。就拉了拉老鲁的手说。“要不咱先这么干。你先让咱们那个同志跟美国佬通个气儿。就告诉他咱们中国共产党的队伍要來救他了。让他撑着点儿。一呢思想上有个准备。二呢。哎。说白了吧。就是让那美国佬嘴巴紧点儿。要不成了条死鱼咱们也就沒必要救了。”

“可是。咱们那位同志不会说美国话啊。”老鲁说。

“那就给他张纸条儿。”鸣鹤说。

“美国话都不会说。那哪能会写美国字儿呢。”老鲁说。

“咱们的人不是跟军统有联系吗。明儿的让咱们的人带我过去。让军统的人给咱们写张美国条儿。”月松说。

“啊。我咋就沒想到呢。成。今儿晚上我就让人跟军统联系下。”老鲁高兴地说。

“鸣鹤。过來。”月松喊着鸣鹤说。“今儿晚上。你和三哥带着喜子、雷航、草根儿。到这条街上闹腾一下。搞死一队鬼子巡逻队。扒几件鬼子皮回來。有问題沒。”

“是。沒问題。小菜儿。”鸣鹤领了命令。一脸的得意。

“明儿的慕容和猛子到宪兵队大牢门口附近盯着。看看鬼子有沒有提审赖斯。”月松说。

“好嘞。”慕容说着走到万猛跟前。说。“明儿的跟哥出去溜达溜达。”

万猛也沒回答。就笑着玩着他手里那小小的样子怪异的药锄头。

“明儿的老鲁让小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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