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整天疯贱又贱得恰到好处，让人不好动手。尼玛！真心让人难受！
知道姜若寒这么说，只不过是想要借机臭骂自己一顿，不是不肯传授易容术。整天疯嘿嘿的笑了笑，随后脸色倏然的严肃了起来，问道：“你知不知道你师傅是什么职...呸！你知不知道你师傅是做什么的？”
眼见整天疯这般模样，姜若寒似乎也能感觉出些端倪，低头想了想却没有回答，反而问道：“你怀疑我师傅杀了我弟弟？”
闻言，慕容嫣然看向整天疯，好像在问，需不需要告诉姜若寒真相一般。
整天疯摇摇头，叹了口气道：“原本我不打算告诉你，怕你会受不了，但这些事情是你必须知道的。你弟弟的死，跟你师傅有莫大的关系！”
听得整天疯说完，姜若寒脸上的表情并没有任何的变化，只是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半晌后，姜若寒抬起头，似乎作出了什么艰难的决定，咬了咬下唇道：“其实，他根本不是我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