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似得。再加上又怕王庆说他两个悟性差。当下便一副大彻大悟的模样。笑着说道:“千万别。我两个好好学便是。您千万别生气。”
“继续练功。”王庆喝罢。两兄弟又摆起架势來了。
如此过了七八日的光景。庄外相约等候的同行防护的帮里兄弟几番催促。王庆等三人也早就想拿了银子走人。王庆便装模作样地给他两个上了最后一棵。算是个了解。而这一日。恰恰又听得黄达央人到县里告他们官司。官府很快人马便就下來了。王庆怕受牵连。好戏不长。便当即告辞。正所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龚端两兄弟护着这特殊的师徒情。不敢强留。便摆了宴席送王庆等三人。
好不容易王庆熬到宴席罢了。就此半夜起來。收拾行囊包裹。趁着黑漆马糊的光景和贺吉、孙琳离了龚家庄。
王庆三人走的飞快。急着往镇上的土地庙去与兄弟们相见。走出二三里路。正到了一个岗上。冷风迎面吹过來。让王庆不禁打了个寒颤。就在这个时候。只听得嗖嗖嗖嗖几声响过。王庆身边的贺吉、孙琳都被利箭穿透。王庆胸前也插着多半根箭羽。王庆摇了两下也随着两人一起倒了下去。
“哼。。。”王庆三人死了。立刻在不远处便响起了一声冷哼。三个人收拾起弓箭走了过來。拿弓按了按贺吉的尸体。见三人都躺在血泊里。一个弯下腰去摸了摸孙琳的呼吸。早就沒了。连脉象都消散了。
“都打发了。还以为是什么厉害的角儿。切。”其中一个踢了一脚王庆的尸首。说道:“走。回去交差。”
“大半夜的。冻死老子了。领了钱。找个地方咱兄弟好好烫上壶酒。”说着三人便迈开脚步就走。
“就咱三个多无趣。好歹也要快活快活。我晓得一个吃花酒的好去处。你们去不去。”
“怎地不去。。”
“那里的姑娘可是长得标志的紧咧。”
“当真。”
“老子骗你。。”
“啊。。。”一个突然大叫一声便倒下去了。旁边那个來不及回头。背后早就一个黑影上來。紧接着就是快快的一刀。从左耳砍下來连同脖颈一并砍斩断。
那最边上的一个回头一看。吓得惊得像是见了鬼。
原來王庆并沒有死。当初在龚家庄逗留的那几日。王庆将那一盘银子寻庄里的铁匠化了。打成了半副胸甲。王庆并沒有想到会有人暗杀这一节。只是想到这一路兵荒马乱。若是带在身边必然有遗落抢失的风险。所以才打成一幅胸甲。穿在衣裳里。如此一來也方便了走路。可那里想到。会在这里救了自己一命。那箭羽正是因为这胸甲遮挡才不过是刺破了些皮肉。并沒有伤到王庆的心脏。而地上的血泊却都是贺吉、孙琳两人的。他两人沒有遮挡。确确实实地死了。
王庆的同伴被杀了。这下可把他激怒了。王庆一把捏住了那厮的喉咙。愤怒地喝道:“是谁派你來的。”
那人见王庆死而复生。再加上王庆这手劲猛缩闭塞了气息。顿时整个人都吓昏了过去。
王庆摇了摇这厮。见昏死过去了。当下一把摔在地上。正气的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突然四面呼啦围起大大的一圈人來。火把嗤啦啦地在寒风里剧烈抖动着。火光之下都是衙门的差役。一个个打着火把操着兵刃。远远地看着他。
王庆心道不好。他还沒有來得及搞明白这是怎地一回事。只见一个人骑着马走上來。手里提着一柄马刀。冲着王庆喝道:“來人。绑了。”
王庆将短刀横在手里。打算拼命突围。几个官兵应声上來厮杀。都被王庆打翻。却沒料到背后早就有官兵准备好的网兜头灌下來。就此官兵奋勇齐上。将王庆活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