鑫厅长的灵魂似乎一下子掉进了冰窟
尽管他现在已经飞奔在通往家乡的路上尽管……
老母亲的突然离去可怜的父亲怎么办他明白即使是从今以后他和爱人柏心珏再怎么关心疼爱自己的老父亲他也不会再有欢乐了
老母亲为什么走得如此突然啊……
小时候肖子鑫还不大懂事那时他无意之中发现自己家后面背地里用树枝围起來的菜园子每天都会晾晒一个或两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布条说布条也不准确应该是一条女人手工自制的布袋样子的东西有一次肖子鑫曾经想从杖子上拿下一条想看看到底是什么啊但是沒敢动母亲说过不让他乱动
当时肖子鑫什么也不懂也沒看过姐姐使用过这种东西那会是他家谁使用的呢是妈妈吧用它干什么使不明白
这个谜团一直到他上初中、上高中也沒明白那时候的孩子基本都傻不像现在的孩子什么都懂
但当时的肖子鑫很小只有农村小学一年级水平他哪里懂
他有一次还好奇地拿下來仔细看了半天愣沒看明白不知道是个什么东东
“妈这是什么啊”母亲來后园子摘菜见他询问一愣急忙说:“哎呀儿子你怎么什么都动啊快放下还晒那上面埋汰小小子可别动啊动了不好”
至于动了怎么不好母亲却沒说见他还犹豫不决、疑惑不解和张口结舌的样子就从他手上要过來重新晒在了太阳底下过去是每天都晾晒但很快肖子鑫就发现那些可疑的东西后來再也沒有晾晒出來了也不知道被妈妈偷偷摸摸整哪去了
会是什么呢
那个布条一样的东西深深地印在了少年肖子鑫的大脑里它长方形显然是人工做的肖子鑫仔细看过是母亲用农家做衣服剩下的边角布料一针一线连缝起來的做工有点粗糙布料更是五花八门什么样颜色的都有链缝隙在一起用过无数个日日夜夜之后显得更加神秘、陈旧和破烂再仔细看看布条的两面用针线缝连巴掌宽两乍长上面有许多顺时针的针线白色线这样的东西他家似乎还有很多他也不知道究竟是干什么用的只是心里好奇
拿在手上的那个东西颜色深沉有些陈旧一看就知道经常使用有一种味道……
但是老母亲一直不告诉他那到底是什么做什么用的这让肖子鑫一直在心里成为一个不解之谜
肖子鑫的家过去是那一带有名的大户人家啊他的父辈兄弟七八个到了他这一代也曾经兄弟姐妹十一个然而最后却只剩下了他和最小的一个姐姐
姐姐嫁人后也经常回來看望两个老人老母亲经常夸姐弟两个都是孝顺儿女但肖子鑫的心里却也一直藏匿着一个小小的疑问直到他考上了省里那所全国重点大学之后有了初恋女友苗小霖也就是长大成人尤其是到了大学生时代经常看到女生们偷偷摸摸使用的那种女生用品什么什么带的那种东西才真正懂得了一些东西也知道了它的用处
后來他家的邻居李老太太告诉肖子鑫说他母亲得的是严重的妇女病当地俗话叫“**脱落”而那个不明不白的神秘东西就是她母亲每天必须吊在私秘处的保护装置李老太太说肖子鑫的母亲从年轻时候起就得了这个病越來越重那些布袋实际上就是后來肖子鑫明白的那种女友每个月才使用一次的“妇女卫生巾”
而他的母亲从十多岁到去世几十年每天都要换洗的却是他少年时候亲眼所见的那种粗糙的布袋
“你妈这辈子当个女人真不易啊孩子她比我们这些女人更不易你长大了千万要对你妈好一点多孝顺点她要不丧天良啊”
后來肖子鑫终于彻底明白了原來他母亲过去生育那些孩子时因为肖家是个大家族坐月子三天就得下地做家务事跟其他儿媳妇一样像平时那样忙碌当地人生小孩子叫坐月子一般都要在炕头呆够一个月不能下地不能着凉更不能开窗户透风……一大堆讲究和说道
可是肖家老太爷活着的时候家法甚严整个家族、家产都是他们那一辈子人拚命辛辛苦苦劳动且勤俭节约才积攒下來的所以在治家上要求每一个家庭成员无论男女都必须勤劳致富不得特殊女人做月子这样的事情也一律沒有任何优待……
正是在那样的环境条件下一个坐月子本该受到各种呵护的女人却什么都得干最忌讳不能接触的凉水也得像沒事好人一样整天洗洗涮涮
每天不停地劳作生的孩子越來越多又得不到及时治疗病情越來越重
最后到了生肖子鑫之后已经到了最严重的**脱落出X道需要每天在大腿间吊一个他看过的那种布袋子才能勉强走路、干活和操持家务事……
其痛楚尴尬可想而知
最可怜时李老太太说都磨出血了不敢动弹一动弹就针扎一样剧烈疼痛又不能跟人说只能一个人默默不语地偷偷摸摸想办法支撑、解决问題
听到这些时肖子鑫哭了
他不能不哭
那时他已经上了大学正在念大一也有了自己的女朋友还有了那些激动人心的XXOO……因此也就更能很好地理解了李老太太的那些穿透肺腑的心里话他能不哭吗他觉得自己的老妈妈真心不易啊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