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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七章、威胁利诱(2 / 3)

顶在他太阳穴上:

“我打死你你信不信”

本來程贵阳是诚心诚意想帮助郑老爷子一家讨回一个说法的经过这一番对话程贵阳意识到了危险就在身边这伙人大街上就敢对市委书记的秘书如此做法那么对老百姓可想而知

对方找他他明白决非偶然虽然表面看上去七哥并不害怕什么但感到自己的调查一定是刺痛了他的要害

如果警方重新立案侦查无论这些人是否有新的犯罪事实查到一定时候必定要反过來追查过去负责案子的责任甚至于追究刑事责任

下班后走进家门刚放下包妻子把饭菜端上桌了他正要洗手吃饭市委副书记王建新的电话紧跟着就打到了他家里

复杂的人事关系干部连干部亲戚套亲戚人人都清楚却人人说不清许多人苦心经营多年盘根错节什么事你一叫真弄不好就把自己扯进去陷入泥潭

眼下对于为市委主要领导服务了十多年的秘书市委副书记的话很简单只几句也是关于七哥的事他认为最要紧的是要作好自己的本职工作顾大局

至于调查“黑社会”的事认真起來势必造成恶劣影响有损执法机关形象可以低调处理既要告诫那些胆大包天的娱乐场所经营者守法更要说服人大代表和当事人不要到处告状再给些钱老百姓告状为什么多数还不是为了钱经济损失嘛

但是程贵阳却不这样认为他手拿电话尽量委婉地说:“王书记我不是沒事找事干我是看人家有冤情……”

王书记传过來的话就有些变味了他沒让秘书把话说完不客气地截断他说:“有冤情有冤情的人多着呢你一个秘书管得过來吗你是‘包青天”哪”

王书记有这样一个习惯他的话在市里不允许有不同声音原市委书记都让他三分他甚至暗示他管不了那个人大代表和老百姓但他能管得了程贵阳

他从來不认为市委任免一个干部存在着什么合法不合法的问題因为他本人就是管干部的市委副书记办一个干部任免似乎就象把一份文件从一个抽屉换到另一个抽屉一样只需举手之劳

他撂电话前最后给程贵阳的话是:“你再想想是维护大局和社会稳定重要还是一个其他重要”他的意思是你这么一整市里多年來的经济发展势必要毁在你手里

说完不等回答电话“喀嚓”一声撂了

程贵阳想对着话筒大声喊:我认为维护法律尊严和老百姓利益才是真正的大局真正的党性

可他沒有敢喊喊了市委副书记也听不见了

一时间程贵阳脸色铁青妻子叫他吃饭他回头一句“不吃了”进卧室休息去了

这一幕再一次深深地刺痛了程贵阳第二天上班之后就一直心神不宁百姓心中一杆秤明白着呐个别“长”们只不过是些将灵魂抵押给夜总会、娱乐城老板的木偶

在一些人看來象郑老爷子那位值得共和国尊敬的老军人一家老少这样的情况如果不走点“歪门左道”他们就是喊出大天來眼睛喊出血也解决不了问題

这到底是谁的耻辱

第二次采访整整进行了一天时间中午吃饭只用了半小时

前市委书记秘书一旦打开封存的记忆完全忘记了自己眼下的身份和环境滔滔不绝不用提问直到他把一件事讲完发现天色已晚看來应该结束了

黄昏的时候柳雅致站起來尽量不让自己的感觉在脸上流露出來开始收拾记事本和录音机带程贵阳的看守已经进來了程贵阳默默无言地向门口走去一只脚已经跨出门外一只脚还在门里他突然回头站住了:

“记者如果你有机会看到罗本强告诉他我对不起罗书记也对不起他和他们全家”

想想又说“罗书记如果地下有知的话他恨我归恨我但我相信他气消了之后也能原谅我”

说完这句话他的另一只脚随即跨出门外沉重的铁镣声在走廊里拖出很响很响的声音越去越远……

后來柳雅致在采访吴荣贵时吴荣贵说:“我是个大老粗沒什么文化虽说念了个初中但跟程贵阳沒法比人家是自学成才有思想有能力能文能武全才反正我是佩服得紧

你采访他了就不用采访我了他说的就等于我说的他的想法也就是我的想法只是我不会像他那么会表达罢了我就说一句话:他不是为了自个儿他要为自个完全可以过一个体面的生活不像我们沒吃沒穿下岗摆摊又挨熊

不管他当市委秘书还是写他的文章都风吹不着雨打不着坐在办公室或家里敲敲打打就行了就來钱衣食无忧日子不愁可最后他还是那么干了为啥我也不知道他为啥反正我就知道他不是为自己”

普普通通的话大直话反倒让女记者很感动

是啊谁能反驳说程贵阳沒罪

谁又能说他为自己犯罪

但是她清楚下笔的时候就不能这么说了否则她的文字无疑废纸一堆白费劲

可是出于一个记者的良心或者说良知她又想把这一切原原本本地写出來管它能发表不能发表管它白费劲还是不白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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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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