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县城柳云请英语老师给看出是旅游签证的事让葛学玲担心一个女人尤其是农村老百姓每一分钱都來之不易她明白自己是输不起的经不起蚕食鲸吞沒有任何能力跟任何人或事物抗争要是真的上当受骗也只能看别人怎么办她再怎么办
如果沒有后來跟政协外事办签订的补充协定说不定她也会像其他已经报了名的女人一样及时退出不会來南非
还有一个女人家里很穷兄弟姊妹六个她是老二从小到大一直渴望过上富裕的生活却命运多舛结婚生子后日子变得越來越看不到光亮
快四十岁时一天下午一个同村姐妹到她家來找她说话
姐妹说县上正在招收去南非打工的人员当超市售货员和酒店勤杂工管吃管住一个月能挣六百到一千美金你去不去
一个美金是多少相当于多少人民币她们并不清楚但电视上好像看到过相关知识知道肯定比人民币值钱很认真地在纸上运算很久认为这是一个让人心跳的好消息
当天晚上她们就往县上赶了只是由于种种原因那个姐妹后來沒凑够钱她凑够了于是跟着这些女人來到了南非
难道不幸运么
在她们老辈居住至今的那片东北深山密林里那个以抗联而闻名于世的贫困老区解放几十年來贫穷落后依然压得她们抬不起头
改革开放以后全县渴望出国打工的人不计其数努力的结果有的人出去了发财了家里盖起了新房有了闲钱过起了好日子
也有的人一去不复返死在了国外这次最后是她们这十几个女人來到了这里虽说干什么工作还未定可美金总会到來的
只是她们不知道天朝人无论交朋友做生意消仇化怨婚丧嫁娶都离不开冠冕堂皇的吹嘘、吃喝、欺蒙和拉拢骗子更是如此却沒有想到设阴谋施毒计杀(伤)人越货
包括背后做有关部门和领导的“工作” 常常也在酒桌上进行许多看上去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就在这其中与时俱进如今更是花样翻新这样的伎俩使一些本可信任的部门在诱惑面前解除了武装开放了一道道关口受骗上当的这些女人们自然而然成为名正言顺的牺牲品
3月10日江川县政协领导离开南非回国
随之噩梦便降临在了留下的十几名天朝女人头上事实上就在于涛开车去机场送章主席回国的那天上午按照于涛事先的指使姜天军将所有女人集中到别墅一楼开了个会
会议内容是正处于兴奋中的女人们根本沒有想到的姜天军宣布从当天开始结束“军训”准备对她们这些新员工进行速成按摩培训
“按摩培训”
女人们开始窃窃私语交头接耳虽然生活在信息相对落后闭塞的山区但一些耳熟能详的名词她们还是知道其含义的比如“按摩”之类
在这些农村女人的印象中这个字眼跟色-情差不多是下贱女人干的勾当
“别说话”赵铁成警告大家“听总经理把话说完”
果然姜天军接下來的话让这些身为母亲的女人们心跳加速姜天军宣布:“我们不开酒店于董事长招你们是來挣大钱的就是让你们为各国有钱人提供服务搞‘特服’明白不”
有人问:“啥是特服呀”
姜天军:“就是为客人提供性服务”
“性……”
“操B你不懂啊”
此言一出犹如晴天霹雳
这些三四十岁的女人一下子全都惊愕地愣在那里她们被明白无误地告之为那些有钱人提供性服务就是她们即将要开始的“工作”所谓“按摩”和“速成”培训当然不是指**本身对于她们这些有婚史、有丈夫、有孩子的女人來说速成的内涵主要是强化和提高“服务”质量
这与当初在国内于涛的承诺相差悬殊实在令人难以置信本來于涛答应一到南非就为她们办理正式的工作签证工作性质也保证严格按照双方在《用工合同》上签订的做酒店服务员
谁也沒有想到正当她们以为就要进入正式工作的门栏时总经理姜天军会突然向她们宣布了这样的工作性质从而彻底改变和击碎了合同中规定的一切
怎么会这样
女人们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出于无奈和惧怕半天沒人敢出声直到这时这些來自穷乡僻壤、沒见过任何世面的乡镇女人才明白上当受骗了
她们做梦也沒想到堂而皇之的“于董事长”招她们來南非要干的竟是这种见不得人的“工作”
这时再回想起家乡时的一幕幕和一下飞机护照、返程机票就都被强行收走的怪事还有公司对她们严格管理的一系列反常事情回过味來的女人们大多数人都气哭了
但此时此刻能为她们作主的人已经在万米高空返回天朝她们想离开或逃走根本不可能了
有人小声说:“我不干”
“我也不干谁爱干谁干反正我不干”
说完都红了眼圈都说不干
她们既沒有解释反对这种工作的理由也沒有说明这种情况下将延续多长时间柳云不敢向姐妹提出这些问題因为她同其他女人一样大家都怕老板更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