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周六肖子鑫感觉市里沒什么事晚上在宾馆吃完饭就让司机小王送自己回悬圃县的家去了
到了楼下肖子鑫让小王周一早点來接他
小王笑着答应然后就调头回去了
肖子鑫沓沓沓夹个包上楼到家进门一看柏心钰乐了
“哎呀妈呀肖大人你还知道回來呀烦人”
“怎么了我怎么又不能回來了”肖子鑫哈哈大笑一边弯腰换鞋一边抬头打趣地问
柏心钰放下手中的遥控器从沙发上站起來白他一眼嗔道:“还问我装糊涂是不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这个家就象你在宾馆包的房间一样又一个多月沒回來了吧吃饭沒呀”
肖子鑫把包丢在沙发上笑道:“吃了市委秘书长还能沒饭吃呀”
两口子说笑着柏心钰想去厨房给肖子鑫做点汤不料肖子鑫从后面一把将她掠入怀中柏心钰沒防备吓得“妈呀”一声一屁-股坐在肖子鑫大-腿上肖子鑫乘势把她在怀里揉搓着柏心钰脸红着故意挣扎着沒好气地用小拳头捣他“色狼呀进门还沒喘气就想呀”
肖子鑫和柏心钰的关系一直不算好平时肖子鑫在市里偶尔接受一些记者公事公办式的采访都有人事先提醒什么问題都可以提但不要问肖子鑫个人问題这是个忌讳其实不然肖子鑫跟妻子柏心钰的关系一直平平淡淡却并不疏远每次他回來都少不了极其重要的夫妻之乐而维系柏心钰思之念之爱的重要一环除了正直的人品也正是肖子鑫这超人的性能力
他们的关系之所以一直让人们误解主要的还是两口子难得到一起
呵呵这个前面已经说过肖子鑫有肖子鑫的长远打算他的目标至少放在了省城他可不想在此之前为了工作和官场上的调动而总是搬家……
从某种意义來说自然而然夫妻关系就显谈一些
然而只要到一起肖子鑫还是一个十分尽职尽责的好丈夫
肖子鑫不喜欢记者采访时问及夫妻之事主要是不想让人们知道更多
因为他和柏心钰沒有孩子
“我是色狼呀啊~~~啊~~~~”
肖子鑫做出色狼状张牙舞爪向她扑去吓唬柏心钰柏心钰在他怀里扭來绕去两个人纠缠在一起乐着叫着拍打着嘻笑着夫妻两个到一起每次都挺快乐也都尽兴只是他们至今沒有属于自己的孩子这一点实在是两个人内心深处无法绕开的结
因此除了床上的快乐之后心里便又不知不觉各自陷入困境每一次都如此这也是外界所传肖子鑫跟妻子关系不好的猜疑之一
肖子鑫抱起柏心钰用脚顶开卧室门进去把她一扔
自己就哈腰色狼一样贴着她的脸一点一滴一寸一寸地审视她
“色狼呀啊”
柏心钰翻滚着挑逗着夸张地叫着
肖子鑫就哈哈大笑慢慢腾腾地宽衣解带又爬上床为妻子脱衣服一件一件直到最后一点小物件也给她亲手扒光然后就进入快乐无比的前戏了……
“嘿嘿谁能想到你一个堂堂的大秘书长回家睡觉还要亲自给老婆脱衣服呀”
“呵呵谁也沒有想到谁叫你是我的老婆呢”
“老婆……我來啦啊、啊啊啊”
总之这个大周日肖子鑫在家里尽职尽责让柏心钰美得不行
第二天柏心钰也休息肖子鑫又陪她逛商场
晚上又是一番大战
炮火之猛烈激情之鼎盛前所少见也难怪外表看柏心钰属于那种温文尔雅又极其漂亮的女人尽管在公安局工作但晚上她仍然是一个谁也无法想象的女人她首先是女人然后才是女警察而肖子鑫呢正值当年三十多岁不到四十正是民间所谓如狼似虎的好年华平时在县长位置上忙忙碌碌看不出什么只当是一个年轻有为且积极进步的官员可是每次回到家里躺在自己的床上时激情总是会被柏心钰无情引爆他想控制自己都不行人的本性难移为什么要控制呢
在自己家里决不
他心说
太累了无论工作还是思想只要你踏上了官场这条邪路就好象上了一辆身不由己直向前扑的破车为权、为钱、为利益已经成为惯性定律大家都在车上已经很难刹住车了柏心钰就是上帝赋予自己的最好的休闲礼物
也只有她才能让他暂时忘记自己的社会和官场上的那些郑重其事的身份回归到一个真正的男人自己也是上帝派來专职侍候妻子柏心钰的谁让她是自己的合法老婆呢
差不多又是一个通宵达旦
柏心钰美呀乐呀到最后只差沒半真半假幸福得开始地流泪哀求了:“哎呀……行了吧好了吧行了噢你别太累了宝贝要懂得细水长流的道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啊别一逮住就不算完呀”
肖子鑫一听这话也就“行”了从她身上爬下來瘫软在一旁任由柏心钰爬起來打扫战场刮他鼻子给他点烟数落他的种种能耐和“不是”肖子鑫也就闭着眼睛抽着烟享受着他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坐在市委秘书长位置上很少能够尝到的正常的人间天伦之乐……
周一司机小王早早就把肖子鑫从悬圃县接回了市里
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