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知情……她的今后是个问題哥哥又怎么办自己总会长大呀总会明白父亲曾经干了些什么家族为此背下的沉重负担和打击如同大山永无尽头……
值得注意的是自从马加爵、邱兴华罪案发生后引起了天朝法律精神病学领域内的权威专家学者们的高度关注成为分析社会病态断面的典型标本而且此后他们一直关注着这些特殊罪案的进展研究、论述的这一类凶杀犯人之理论观点令人耳目一新
那么如今天朝有木有专门研究贪官污吏犯罪尤其是给黑社会充当保护伞的专家学者呢
无论这些理论、论证、观点和争鸣对罪案本身产生的作用有多少在多大程度上会影响到天朝未來司法系统的建设与完善但是它的积极意义是十分明显的它更加强调以“人”为本当官也好当个屁民也罢它不是标志着天朝法制建设的进步就是进一步证明天朝的彻底沦落这是肯定的
而对于金老八他们那些人为了评估凶手作案应负的责任法律上把杀人犯(以及其他犯罪分子)分为二类:“正常人”和“精神失常者”“正常”的凶手作案虽然可恶但被认为有能理解的、合乎情理的动机;而“精神失常者”缺乏理性被不合理的动机所驱使而犯罪有时合乎情理的动机相当明显(比如有人为个人利益而杀人)或者不合乎情理的动机掺杂着妄想或幻觉(比如患妄想狂的人凶杀想象中的仇敌)
金老八他们究竟属于哪一种他们完全是为了获得最大的非法收入不顾一切拉阮涛下水这类案子对于精神病学专家來说是很容易识破的但那些表面上似乎理智清楚正常有克制能力然而犯下的凶杀行为异乎寻常几乎是精神失常的人才会那样做
比如说金老八和阮涛
他们的童年过着令人难以忍受的生活缺少父母疼爱似乎在无目的、无关怀、沒有受到任何道德规范教育的情况下长大的……他们的智力超过常人由于社会的影响他们的个性中有两个特点尤为突出第一个特征:他们怀有对世界的妄想偏执不信任别人或对他人有戒心感到别人瞧不起他们不公正地对待他或不理解他
很显然他们非常敏感别人对他们的批评不能容忍别人把他们当笑柄;他们能很快地察觉到别人谈话中对他们的轻视或侮辱常常会由此而产生仇恨他们感到自己很需要友谊和理解但对他人的友谊又怀疑猜测因此不管他们对这些人采取什么行动他们都是罪有应得
而一旦他们有了钱或者实权在握则立马就会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样子
第二个特征:他们无法摆脱难以控制的狂怒只要受到哄骗、蔑视、欺负或被人说成不如他人他们就会爆发这种危险个性他们发脾气的对象多数是权威性人物班长、队长、管理者、领导这种脾气在心中“聚集起來”难以克制当他们一旦发作时就会产生杀人念头
而到了金老八这些人身上则完全是另外一个形态了他们仗势欺人铲除一切影响或威胁到他们利益的人同时又不忘拉拢阮涛这种权力人物为他们说话摆事平事逃脱法律制裁
这种无道理的人生哲学缺乏控制能力的生活方法反应出他们个人个性结构方面的重要缺陷……
除以上特点之外也许他们的思维过程有轻微的早期混乱症状组织思维的能力也很差似乎不能审视或总结自己的思想;常为琐事困扰有时陷入其中他们的思维有时表现出“奇异”的特性无视现实他们与别人很少有亲密的友情而这些极少的友谊经不起一点波折
除了几个朋友外他们对其他人几乎沒有感情轻视人命在某些方面这种感情上的分离、失常是他们精神失常的又一证据因此有必要对他们进行确切的精神病方面的诊断以便作出更进一步的评估
包括金老八他们在内悬圃县和近年來天朝出现的这种异常“杀戮”现象不可思议
因为这些“有钱人”和“穷人”超负荷地聚集着进攻性的能量有钱也好穷鬼也罢在这一点上他们几乎是一样的心理不仅难以发现和化解而且自我控制系统已经开始不稳定以至不知何时何地他们一旦爆发就会用**裸的原始方式來发泄内心的这种仇恨
这是可怕的
呵呵……
真的可怕
中国人民公安大学犯罪心理学李玫瑾教授曾参与对张君、马加爵、黄勇案的犯罪心理分析认为他们的“个性存在明显的问題”“一个人的早年最重要的不是有多少钱而是家庭的氛围可以一无所有但只要有个人在身边哪怕安静而温暖地坐着也能感觉到一种幸福更重要的是一些做人的基本理念也需要在早年灌输教育贫穷并不会必然导致犯罪马加爵的例子也能说明这一点有很多人说是贫困导致他杀人马加爵自己后來在狱中说不是贫困他们班和他一样穷的孩子有好多也不是就业的压力而是自己人生观的问題对生命的体会”
金老八、徐小权、关小宗他们这些人又何尝不是如此
包括阮涛在内不管是活了五十多年还是三十七年尤其是后十八年來的经历中有很多的失败点造成了很多的心理症结
他们失败的地方很多所以他们的障碍点也很多
不管怎么说阮涛、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