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下如此对待他是不是涉嫌非法限制他人人身自由
而在审讯时间对王守义的所作所为是不是算是对王守义进行虐待审讯的方式算不算是诱供
那个徐小权也就罢了毕竟他是跟着金老八在仿古一条街上横行霸道多年來无人敢管、胡作非为的黑社会人物又因为意外从看守所脱逃引起了公安局和上面的高度重视让大家吃尽了苦头的巨大精神压力
然而在对待王守义审讯这件事上应该说是过了反贪反恶本是件人人拍手称快的好事可是我们并不能因为“领导亲自过问”就“一定要把案子拿下”而且在他已经老实交代了跟阮涛的事情之后个别人为了贪图功绩就哗众取宠、就卖直取忠
这无疑是一种庸俗的政绩观
正在这时安心走进屋來他皱皱眉不高兴地说:“你们干什么”
审讯的人见副局长进屋就住了手安心在屋里停了两分钟就走了这三个人又开始对王守义进行了第二轮毒打三人一起打边打脸边拳打脚踢足足打了半个多小时
呵呵到了这时如果公正地说应该也不排除他们除了立功受奖心切之外还有之前就对这个刑警中队长个人有恩怨的可能性了毕竟之前王守义也不是个好饼干这一点从他跟金老八、徐小权和马双辽、马双通兄弟那些人走得那么近又不断从他们那里获得好处费就可以看得出來
而且他跟阮涛个人之间还做了那么多不可告人的坏事等等也正是由于上述原因王守义之前在悬圃县公安局内部不可能不张扬不得罪人人家早就想收拾他沒有机会这下好了借助阮涛这件事阮涛副局长都已经拿下当然这些人心里明白也就不差他了不排除公报私仇反正打也是白打只要让他多说越多说他们的成绩也就越大领导才会更加重用他们……
“呵呵”李奎在一边煽风点火说:“老王啊我看还是打得轻了你不承认就打”
“……”王守义咽了口唾沫说:“我都快被你们打死了你们还说打得轻”
王守义这时实在忍无可忍心想如果继续打下去今天就要被打死在这里了于是趁他们几个不注意转眼工夫便夺门而逃了然而刚跑到楼梯沒几步身后有人喊了一声:“把他抓回來”
于是來了一帮人把王守义又抓回到办公室在抓的过程中其中有个人对王守义说:“王中队长哈哈我之前可真沒想到你这个小官怎么了这把算是当到头了吧一个小小的中队长在下面乡镇就TNND这么吃香喝辣从小煤矿和马双辽、马双通兄弟他们手上一下就TNND捞了那么多钱……”
“靠难怪阮涛会放走徐小权……他捞的更多近千万啊”
“我们今天就是在这里把你活活打死也活该了你能怎么样”
王守义当时浑身一点劲都沒有了他本身就是一个42岁的糖尿病患者之前也经常性地打人抓人可是一到了自己的头上他哪能经得起三个年轻力壮的同事长达二个多小时的毒打啊也只有到了此时此刻他才明白自己当初干了这一行并不全是牛逼也有今天这种只得哀求人的痛苦遭遇了他说:“求求你们了看在大家都是兄弟的份上请你们帮帮我快去找肖子鑫局长吧……”
“我实在是受不了啦……”
受不了也得受人有时候真的非常可怕和不可思议这时他们正准备开始第三轮殴打时另一个人走到王守义身边看到瘫倒在地的王守义两眼已充血脸已经全部肿起來了额头及头部多处鼓起大包有的比鸡蛋还大李奎向旁边的人挥了挥手合个眼色意思是别打了
李奎看到王守义被打坏了出去给领导打了个电话汇报了一些情况之后关机
回头他进來说:“王守义今天算你运气好领导认可你已经交代的那些问題了我们马上送你回去吧上看守所吧”
王守义一听这话不由再次哭了长长叹息一声从地上站起來走在前边李奎他们几个人跟在后面边走边说:“到了看守所不要乱说啊回去后该打针打针、该吃药吃药……”
他只得连连点头哈腰表示自己明白了从审讯的地方被押送回东大院回到自己的监舍歇了一会王守义感觉到浑身疼痛难忍两眼已睁不开了于是拿出止疼药准备吃由于眼睛看不见两手直哆嗦刚把药倒在手里还沒來得及查查几片时一个犯罪嫌疑人看见了喊道;“王守义服毒了”
呵呵于是管教和一些人赶紧跑來……不由分说把王守义架到了医院给王守义用洗胃机洗胃尽管王守义喊自己还沒來得及吃药不是服毒可是谁又能把他的话认真听当回事呢
一顿洗胃结果什么也沒洗出來
这些情况后來汇报到肖子鑫那里肖子鑫一听脸色便阴沉下來了虽然当面沒有直接批评任何人但他对安心说了一句话让安心心里一震:“胡闹”
的确不管是在悬圃县还是在全国其他地方不得不承认警察是一把双刃剑作为维持社会秩序的武装力量必然拥有超越自己权力的力量然而基层的那些警察们一方面拥有“特权”另一方面又是向社会提供“公共产品”的服务者这种职业属性决定了警察个体一方面有权力欲的膨胀另一方面也有职业上的“自卑”因为他是一个必须听从一把手老大的命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