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绘图设计工作进了一步哈他的理想其实并不高宋庭心里最想去的最好是到哪个市的群众艺术馆或文化馆当个专职创作辅导什么的哈哈就那么简单
其实这些想法沒文化的人都知道究竟是县委宣传部牛逼还是神马群众艺术馆或文化馆的专职创作辅导好
傻不傻啊
呵呵
在当代如果能在官场仕途混上一混至少吧政治是众人之事它有助于社会沟通更有益于世道人心的话语不一定要说给掌权者听更不一定要站在治国者的立场说话一个普通公民的言论应该负法律责任也许应该负道义责任但不一定要负行政责任
中国传统上是一个集权的社会统治者当然希望老百姓象羊一样温顺不希望老百姓象狼一样在这样的宣传教化加武力淘汰下中国的民族性里面确实有不少羊性
而这个宋庭呢纯文人心态……
他哪里知道现在很多事情多半是长官意志有时候必须用民意去做幌子往往民意的幌子恰恰又是强奸民意学问就在这里面
而要他去宣传部适合吗
不要忘记了历史是人民创造的却不是人民写成的所以后世看到的历史有时并不是历史本身
也或许正是由于这一点宋庭从心里瞧不起政界换句话说也就是他对当官不感冒……
然而他又有一个深知社会的好老婆新婚燕尔的妻子……
呵呵……真正掌握社会发展规律的人是读书人但是很多读书人却往往难以掌握自己的命运
自古以來中国的知识分子沒有搞清楚一个问題:有学问算个什么官大莫过于皇帝而当皇帝也一直被那些吃政治饭的人看成是事业的顶峰
但是你看一看那些当皇帝的有多少是有学问的孔子、司马迁、李白、杜甫、曹雪芹这些人学问齐天可是他们不是生活上穷困潦倒就是政治上厄运重重;“文革”中的牛鬼蛇神那一个不是有学问的人
此外知识分子应有三个境界:一是学识、二是见识、三是胆识为什么20世纪上半叶产生了那么多大师而近五十年來的和平环境却很难造就出新的学术巨人
这是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題
根本原因在于作家们(学者们)有一个比较自由的政治学术环境学术必须远离政治不盲从于政治不盲从于时代不盲从于权威不盲从于习惯
文人的骨气说到底是一个胆与识的问題是舍身为国和顾虑为己的问題又跟政治开明与否息息相关
文人失去骨气是文人的悲哀有骨气的文人为社会所不容则是社会的悲哀
只有政府官员时刻受到社会的监督政府官员不能用权力來决定文人的命运文人自会抛弃卑下的一面去追求崇高的一面文人就不必依靠他人而靠自己努力來自立于社会
反过來还可以用他们的知识來监督政府和官员为社会的进步做出贡献
其实不然看似宋庭挺傻实则他心里早就想得透明白了:文学创作与为官当政各有各的一套路数它们是两股道上跑的车相去甚远看问題的角度不同处理方法各异治学要冷、从政要热
所以他觉得文学创作与从政为官二者不可兼得
如果非要兼得郭沫若和吴晗的悲剧就是榜样
哈……
不过好汉架不住耳边风叫新婚燕尔的小娇妻反复前后左右这么一说再说渐渐地宋庭的思想也开始活动了……也罢既然如此不妨结业之后就去那个县委宣传部吧这样既可以每天跟文学创作打交道又可以名正言顺地有工资拿不至于沒有饭吃家庭生活也就有了基本的保障不用再为饿着肚子写作了
可是这件事还沒等到办宋庭便意外地接到了來自悬圃县委肖子鑫的挂号信……
肖子鑫的信第一封到鲁艺的时候宋庭已经不在北京了当时正赶上放创作假在文学创作上宋庭是有巨大野心和真正追求的他希望写出真正具有哄动效应的文学作品虽然文学越來越表现出一种下作和死亡气息然而他不管……
他相信文学不会死亡更不会永远是这副**模样只讨好权贵只会迎合和媚笑
所以于明辉的第一封信到北京的时候事实上宋庭已经带着几封作协的介绍信打算奔赴大西北去了他准备好好利用一下创作假带上作协的介绍信多跑几个地方就农村问題写出几篇报告文学把自己的创作假完全用在这上面
出发前他先回家看了妻子小住之后就准备出发
肖子鑫的信却跑北京鲁艺去了
紧接着肖子鑫的第二封信也到学院了
宋庭哪知道啊
那时候每天宋庭可能仍然在写东西午夜之后可能就是跟妻子在床上娱乐了嘿咻嘿咻……嘿咻咻嘿沒想到就在他打算告别妻子那天上午忽啦啦邮差一下子给他送來了十几封信其中之一就有悬圃县县委办副主任肖子鑫的两封
打开一看好家伙喜事啊
我考听宋庭这么一说肖子鑫哈哈大笑然后笑道:“哦好家伙原來这样啊明白了明白了呵呵……”
他再次看看宋庭再看他的妻子心里已经颇为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