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官员。当了F省石油界的“一哥”。
而在黄一江大赚走私财的同时。F省炼油厂产品销售部主任对媒体表示:“走私把我们带上了崩溃的边缘。”他说。在XXXX年初的走私高峰期。这家年产成品油数百万吨的大型国有企业。每月卖出的成品油几乎等于零。
XXXX年三月。走私柴油最低价曾卖到一千四百元一吨。远低于省石油公司一千七百八十元一吨的最低限价。
一家国营油站经理很无奈的说。无论国家油站怎样降价。卖走私油的油站都可以开出更低的价格。
以O号柴油为例。国家油站将价格降到每升一点五八元。低于国家保护价。走私柴油仍可以降至每升一点四六元的超低价。
一家私营油站老板则高兴地说:“走私油便宜。又不开增值税**。齐齐去吃共C党。哈哈哈……”。
按国家有关规定。石油产品属于国家专营产品。经营范围有严格的规定。但是现在油站、油库到处开花。F省、T省两省都各有近万家油站。其天朝有集团公司控制的油站只有约三百家。不到百分之三。发展到最后。连国有油站为了赚钱。也公然违反国家禁令。卖起走私油來。
与此同时。国内的各家石油企业。包括江苏仪征、北京燕化等上市公司在内。产销量都受到很大影响。在走私油的冲击下。全国有三千多口油井关闭。石化企业家家都是油库爆满。有三十多万名国有企业工人下岗失业。天朝石油化工总公司XXXX年一季度因此出现的亏损就高达二十五亿元。全国石化行业当年直接经济损失在二百亿元以上。
在中X开始打击W城的黄一江、黄氏王国和红运集团的走私案之后。在本港和全国各地的盈利高达四亿五千多万元。比上年同期猛增六成七。是五年中最好的一年。
不过。国内其他地方的走私者都是单打独门。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的小打小闹的搞走私。
而黄一江对此很不以为然。他做事就要做大事。搞事业就要搞“一哥”。
他发誓一定要将走私当成一个大事业來做。如果说这次不是惊动了京城让最高当局领导人下定决心派出以肖子鑫、刘汉民、蒋大会等领导为首的这个中X调查组。说不定会让某涉外集团总公司成为在天朝最具名气的集团公司。
XXXX年前。全国走私最盛的两个地方分别为T省的海都和F省的W城。
海都的走私在海都市委书记陈列线和海关关长曹长江的纵容支持下。由“大圣药”、“白神仙”、“虎牙帮”以及陈列线的儿子陈家世等几个派人把持。每个团伙发展到一百多人。购买枪枝实行武装走私。
XXXX年九月的一天。“大圣药”团伙从海上走私两船香烟。被XXX海关缉私队发现。追踪至雷州海面。走私分子仗着他们人多势众和在当地有保护伞。竟然丧心病狂地用手枪、微型冲锋枪武力抗拒海关关员的缉查。当场打死一个关员……
这起严重的武力抗缉事件并沒有得到雷州市及XX部门的有力查处。致使走私分子更为猖獗。
陈列线的儿子陈家世伏着其父的势力。在当地也是走私一霸。
呵呵。他走私汽车近万辆。身家上百亿。
为了将走私业务扩大。他们公然对全国开出走私价码:一辆汽车通关费是三万元。一吨钢材是二百六十元。一吨粮油是一百八十元。
陈列线在海都被人称为“红旗书记”。陈列线从XXXX年被调到海都并主政这座城市。
他刚到海都时。海都人并不知道如何接待这位新來的书记。一次。外贸系统有单位请陈书记去海滨宾馆。接待者不知道他会不会喝酒。便沒有安排喝酒。不过菜还是挺高档的。开吃不久。接待者很快发现。陈书记眉头紧皱。闷闷不乐。很少吃菜。
于是。外贸局长就问陈列线:“陈书记对点的菜不合口味吗。对我们的工作不满意吗。”
陈列线终于忍耐不住了。轻轻叹口气说:“沒有酒吃什么饭啊。”
接待者才恍然大悟。忙问陈书记喜欢什么酒。陈列线脱口而出:“就红旗吧。”
当红旗被呈上桌以后。陈列线的脸舒展开了。话里也有了亲近感。
“哈哈哈。这个不错。还可以罗……”陈列线这一顿喝了好几瓶红旗。而在海滨宾馆的酒柜里。当时红旗的价格是每瓶九百八十元。
XXXX年九月。海都刮起了“XXXX二十一号”台风。给海都市带來巨大损失。
身为市委书记的陈列线自然要奔赴各地灾区视察灾情。
在一个重点灾区。面对着因损失惨重而痛哭的群众。陈列线号召人们群策群力。重建家园。而一回到接待他的灾区企业里。他却照样痛饮红旗。这家工厂的负责人事后痛心地说:“陈列线一顿就吃了一万多元。我靠他奶奶的。真不是人干的啊……台风这个自然灾害一刮就跑。书记喝红旗这个人祸。我们却可是无法可避啊。”
对海都这种路出多门。以武力抗缉和公然向全国招揽业务的手法。黄一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