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就给他骂青了。
他“啪”一声打掉那只指到眼前的手。正告道:“我告诉你。今天是人家老父亲的喜事。我不想搅局。但你们也别太放肆了。对大家都不好。”
“你说什么。。”杨占山摇摇晃晃地推了赵光辉一把。沒推着。自己差点摔倒。
“你告告告诉我。”他身后。王君仗着酒劲。硬着舌头跳脚骂道。“我他马告诉你吧。别看我是吉、吉、W市的。在福宾市管我的人还沒生下來呢。”
赵光辉大怒。
但被人拉开了。拉出包房。
这赵光辉也不是一般“无赖”。此人在团伙内和地方上颇有些名气。人称“赵三”。
赵三长得十分显眼。身高足足有一米八零。体重超过110公斤。肩膀很宽。一张国字睑。两道粗浓眉。双眼充满杀气。相当英俊。
他早年种过地。当过农民和民工。参加过福宾市大大小小多次集体殴斗。
那时。赵三只有十八、九岁。少年“英雄”得很呢。哈哈哈。只因不愿在农村放猪放牛、像老辈子那样在土坷拉里刨食吃。來到福宾市里入了团伙。在著名的五回子团伙中充任骨干打手。
好玩。
赵三后來走南闯北。见过许多大世面。经过许多大风波。不知受哪方高人点拨。学得一身武艺。打得好拳。使得好刀。由不得人不服。
如果赵三走正道的话。说不定是块好材料。可惜。自从跟上五回子。他一贯认为找到了“知音”。好得很。
就凭那一身的疙瘩肉。一身的硬功夫。打仨携俩。根本不在话下。流氓。听起來不舒服。可他马的实惠。大宾馆、大酒店。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喝醉了泡小妞、玩小-姐。把天捅个窟窿公安局弄去拘个十天八日罚点款。谁敢咬他的鸡-巴。。
大人物流氓出身现在还是大流氓的也多得很呢。
沒想到。今天却叫董建华团伙的两个无名小辈当众骂了个狗血喷头。
这口气赵三咽不下。他立即乘电梯上八楼去找龙老虎。
龙老虎正在808房间里躺着看电视。
听完赵三的汇报。龙老虎阴着脸。半天沒吭声。
他当然更咽不下这口鸟气。
自从老大五回子被人乱刀砍死。案子沒查清。人也沒抓住。仇更沒报。正堵心呢。现在董建华团伙又有人在楼下叫板。他奶奶的。
但龙老虎毕竟不同于赵三。他想得更多。看得也“更远”。
依照赵三的意思马上就干。一决雌雄。
然而龙老虎此刻想的是。干是一定要干的。不过得点醒盛怒之下的赵三。说啥也得点醒他:一是不能坏了人家老父亲的喜事;二是就这样明目张胆地干。后患无穷。不能眼睁睁地让公安局知道这事是他们干的。否则这么一条“好汉”就给葬送了。
主意已定。他冷冷地对赵三说:“咱‘大方’点。只要那两个小子不离开福宾市。量他们也跑不出咱们的手心。”
正是基于这种考虑。才发生了后面更为残酷的杀戮。
午夜12点后。喧嚣热闹的生日宴会终于结束。
这时。赵三带着于光烈等七、八个人携带小口径手枪、匕首等凶器。正坐在远处的轿车里注视着皇家大F前一堆堆相互告别、握手、说话的人们。同时商讨着一会儿即将开始杀戮的“战略战术”问題。
他们看到。王君和杨占山两个人也在其中。
龙老虎作为团伙老大。今晚也被挂上阵。亲自参加了。
今晚的行动赵三给同伙讲了事情经过。骂了不下十几个“操-他马”之后。凶狠地作出了安排。统而言之就是要还董建华团伙以颜色。
寒风呼啸。扑面刺骨。天空漆黑一团。皇家大F台阶前的灯光分外明亮。
轿车里。赵三一伙戴上口罩。手持砍刀。打开手枪保险机。顶上手弹。静静地观望着。
人们终于散去。王君、杨占山二人走上大街。向过往的出租车招手。
看样子他们不打算在福宾市住下。而是要连夜赶回W市。
因此先后停下的几辆出租车听他们说了几句话后。都摇头。表示不行。似乎担心这么晚了跑长途不安全。然后驾车离去。
王君、杨占山冲着开走的出租车骂了句什么。又无奈地堵下一辆。此刻。他们的酒已经醒得差不多了。而且大概他们早已把喝酒时与赵三的龌龊忘得一干二净。
然而。赵三却沒忘。
正当王君、杨占山摇摇晃晃地又堵住一辆出租车讲价的时候。让杨占山大吃一惊的是附近人行道上一辆轿车突然发动向他们冲來。
这个场面。如今一般而论大家经常会在某些狗血的电视连续剧上看到。呵呵。然而。同样是这种突然袭击一般发生在真正的福宾市社会人士或者那些黑社会团伙人士当中的场面。这种情况下一般人还真就沒亲身体验过。而一旦被对手盯住了。突然袭击般地來这么一下子。说实话。要不是心理素质特别好、之前之后在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