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我面前的这个女人。虽然年过半百。但还是风韵犹存。这个人就是伍月的母亲温玉。还记得刚把伍月就回來时。伍月问过我。怎么知道她在那里。我把事情的始末讲了一遍。当然也讲述了她那可悲的童年。伍月听我说后。虽然沒有说话。只是依靠在我的肩膀上流泪。但我能感觉到。伍月的心很痛。
想想也是。这件事换做谁能好受呢。此时我对面坐着的就是那个曾经为了女儿牺牲一切的母亲。虽然她是罪犯。但同样值得我敬重。可现在她好像心不在焉的。似乎有着什么心事。我这人就是这样。心里有话藏不住。看着伍月的母亲这么难受。我实在是憋不住了问道:阿姨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温玉听完后果然是一愣。然后看着我。好一会儿才说道:沒有。
虽然我知道这时撒谎。既然人家不愿意说。那我还能说什么。
探视的时间到了。伍月与温玉两人恋恋不舍的。可现实终归是现实啊。即使不舍又有什么用呢。伍月的母亲走后。伍月看着母亲离去的背影。顿时哭了。扶着我的肩膀呜呜的哭了起來。安慰了好一会儿后。我对伍月说道:以后有时间我们经常來看阿姨啊。再说过几年阿姨就能出來了。时间过的很快的。你算算我俩都快认识半年了。
伍月听完后笑了笑并沒有说话。从大北监狱走出來后。伍月的心情似乎很不好。我对伍月说道:要不我陪你去看电影。伍月摇了摇头说道:暂时还不想看。我们走走吧。
就这样我和伍月走在大街上。这时我想起了小六子的托付。对伍月说道:我还有件事情要办。你陪我去吧。
伍月点了点头。就这样我们在市场上买了些水果后。按照小六子给我的地址。我们找了过去。万幸的是。小六子的母亲如今住在沈阳。我们不用來回折腾。到了一处居民区后。我和伍月按照地址所示來到了。三单元四零一。我走上前敲了敲门。时间不大。一个看上去很老的女人把门打开了。见到我和伍月就是一愣说道:你们找谁。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昨天也忘问小六子的本名叫什么了。现在只能大胆的蒙一下了。我笑了笑说道:您好伯母。我们是六儿生前的朋友。今天过來看看您。
果然那女人听到我提到六儿。就是一愣。随即点了点头说道:进來吧。
我和伍月走了进去。屋子里面很简陋。外屋只有一张桌子。上面放着几个已经发干的馒头。一旁堆着全是塑料瓶子。六子的母亲把我们让进屋里后。只见墙上挂着六子的遗照。下面是一张老式的写字台。靠左边的一角有个电视柜上面放着一台十九寸的老式电视。直对着电视的是一张单人床。
屋子很简朴。由此可见六子的母亲生活并不是很好。我的眼圈有些发红。这时六子的母亲给我和伍月到了杯水后说道:你们坐吧。
我俩坐下后。我笑了笑说道:伯母这些年过的好吗。
六子的母亲惨然一笑说道:就我一个老太太。谈不上好与坏。你和六子认识多少年了。六儿的小名沒有几人知道。看來你和六儿的关系不一般啊。以前怎么沒有见过你们呢。
这一大串的问題。还真把我给问懵了。我总不能说你儿子的魂魄现在成天跟我混在一起啊。真要是说了。还不把老太太下坏啦。
我尴尬的笑了笑说道:伯母不瞒你说。我是六儿的小学同学。三年级的时候我便转学了。那时候和六儿的感情非常好。这些年我一直在外地。回來后多处打听六儿的消息。唉。最后才知道他离去的噩耗。伯母我來晚了。
六子的母亲看了我一眼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布信邪。这回我说的是真话。
六子的母亲点了点头之后叹了口气对我说道:我家六子生前就是为了所谓的义气把命给丢了。如果现在不死也和你一边大了。说完后老人家泪如雨下。
我叹了口气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伍月见此走上前安慰老人家。我看着六子的遗像。从旁边拿起三根香点着后插在香炉里。然后对六子的母亲说道:伯母。六子虽然走了。但你还有我啊。以后我就是您儿子。给您养老送终。
老人家沒想到我会说这些话。刚刚被劝好。又再次的哭了起來。
好一会老人才缓过來说道:六子这些年沒少交朋友。但知心的沒有几个。你算是其中一个了。小伙子你有这份心就行了。中午留下來吧。我给你们做点饭。说完后六子的母亲就要起身做饭。
我急忙拦住说道:伯母不用了。我们不吃饭了。一会儿我们还有事情。说完后。我拿出事先准备好的信封。这里面是两千块钱。我递了过去说道:伯母。你收下吧。以后别这么辛苦了。以后我养活您。
老太太说啥也不要我的钱。最后我把钱放在桌子上。对老人家说道:伯母我们先走了以后有时间在來看你。说完后我和伍月便往外走。
这时六子的母亲走了过來。看着我说道:六子从小沒來本地上过学。
我听完后便愣住了。他娘的居然被人拆穿了。还沒等我说话。只听六子的母亲接着说道:不管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