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纠结,但既然决定了拒绝,那就甭想太多了,
“呵呵,先生还沒有见到曹某的女儿,先就不要忙着拒绝啊,”
林家仁当时心里就千万只草泥马在草原上奔腾了,什么情况这是,
完全就是黄承彦那个老头的既视感啊,一个劲地给自己女儿拉皮条啊有木有,
“父亲,这也太唐突了吧,,此非可速成之事,还请父亲三思,”节奏被打乱的曹冲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反正仗着老爹对自己的喜爱,他可以抛却应有的礼法表现得过分一点,
一边的林家仁也是深以为是:“曹大人,并非在下不识好歹,实在是不想让您为难,”
“哦,我有什么可为难的,说來听听,”
“一则成婚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非高堂不允不可也;二则在下初來乍到就蒙此恩,势必招來诸多妒意,此欲为后臣之大不利也;三则曹小姐金枝玉叶,家仁实不敢高攀也,”
曹操闭眼半刻,随即点点头,道:“哈哈,这倒让我想起了当年汉寿亭侯的土城约三事,快战快哉,可这都不是问題,高堂者寻其意则可,而妒忌者又有谁敢造次,至于高攀与否,先生切莫妄自菲薄,咱们两家可是门当户对呢,”
“这丞相千金,又怎会和在下能够门当户对,”
你别逗我了行么,林家仁现在只想早点摆脱对方的纠缠,
“哈哈,先生忘记自己可是千石的别驾呢,丞相女儿又如何配不得,”
擦,一不留神好像掉进坑里了,
对,坑里,
收放有度的曹操,步步陷入的林家仁,
当曹操离开以后,林家仁似乎才回过神來,心里默默想着方才的种种:这一定是试探,一定是的,曹操一代人杰枭雄,竟然会用这样的方式來拉拢自己,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还好自己沒表态同意也沒说完全不行,总归还有回旋的余地,
唔,我还是再睡会儿吧,这他喵的头疼,
道路是曲折的,前路是……鬼才知道那前头有什么呢,
不不不,我知道,最起码目前是一个坑,一个大坑,
可现实往往都要比你想象的要更坑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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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刚才……”
“仓舒,为父已经很容忍你了哟~~~”
威严的父亲一回首,本是嗔怪满脸的儿子,立马就打了个寒颤,
“呃,曹节姐姐她明明好不容易看上……”
“行了,为父老实告诉你,等再过几年,我就会把她送进宫服侍陛下,此事再莫多言,还有,关于三天后的事情,你不准告诉她,”
三天后便是曹操选定的让林家仁挑选自己女儿來当妻子的日子,当然他还沒告诉林家仁这个当事人,
“可是我怕姐姐她……”
“要让你搪塞过去,的确是有些为难了,可为父所作都是为了曹家,也是为了你的将來啊,”
“但我这身体……”
“不准灰心丧气,华佗是么,那小子说过只有他能治对么,哼,为父就是绑也要将他绑來,”
“可那样天下人会对父亲口诛笔伐的,”
“哈哈,我的傻孩子,还记得陈琳么,那样长篇累牍的檄文我都能当成一剂良药,又怎怕头上在多一顶脏帽子,别忘记为父说过的话啊,”
“是的,真忠臣也要不怕掌权,压下奸邪,哪怕成为最奸最邪,孩儿谨记,”
“沒错,大忠似奸,大智若愚,咱们曹家也许有天会做对不起大汉的事情,但绝不会出现在我的时代,”
“如果有幸的话,也不会出现在孩儿活着的时候,”
说完,他的眼神瞬间黯淡了下去,要是自己沒有这怪病,那该有多好,
汉征西将军曹侯之墓,这曾经是父亲的梦想,也是自己想要达成的愿望,只可惜……
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
比如林家仁就清楚,如果不是突如其來的撞门声,他的身体还会继续在这雾气弥漫的清晨沉睡着,
这是第二天,自曹操走后,谁都沒有來看过他,他好像又回归到了被软禁的时光,闲得慌就睡觉,这一向是他的准则,
然而今天,看來是沒办法保证睡眠了,
当他睁开双眼爬了起床,就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題,,
门好像是被砸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