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香姐是怎么发现林家仁的这事说起來就有些巧了
当初与庞统分别的时候林家仁给了对方一个信物也就是孙霓慧大小姐送给自己的玉佩一枚上头一大块瑕疵很好认的毕竟是怀着某种期待赠送给对方的东西它就如你所望地发挥了作用
可以说如果不是庞统那张标志性的脸出现在半路的话假装商队路过的尚香姐是不会拦下对方的也就更谈不上发现玉佩了
也不知道庞统是倒霉还是幸运一开始以为自己走霉运晕倒了佯装商队的山贼或是劫匪毕竟自己不想跟着他们走却被硬绑上丢营帐里去了后來才知道这他喵的就是自己决定效力的主公假扮的商队
可是对方却像不认识自己了似的一手卸下了玉佩面露凶光的问话听了半天庞统才弄明白原來她是想知道玉佩原主人的下落
你想知道啊我就偏不说谁让你把这么有个性一张脸都给忘记了我打死也不说庞统的脾气有些古怪甚至有些扭曲
更何况尚香姐根本就沒那个打算给个教训就算了主要是他想起來对方究竟是个谁了这张脸难忘啊不久前來自己那里仕官自荐虽然傲慢但真的有才这里插一句尚香姐已经把治所移到了柴桑(离荆州相当近)而孙权则是一副有多远我离多远的架势在金陵新建了一座城并且将之改名建业预计明年就要搬过去了
很有骨气的庞统表示身为大男人说了打死不说那不打死就说吧于是很快说出了玉佩原主人的下落
两人一合计对比了一下特征嘿那货不大像林家仁啊尚香姐表示我认识的林家仁不可能那么循规蹈矩、义正词严而且居然还这么维护自己太阳打西边出來了么不过本着宁杀错不放过对不起应该是要用双眼确认判断的原则尚香姐还是直接派了个人进襄阳打探具体情况这个人就是凌统了基于对林家仁的熟悉情况、方便潜入及抽身、如果有机会遇见还可以被对方信任等情况考虑他就是最佳人选了
可是碰巧的凌统在襄阳呆了几天只打听到这个叫庞冲的家伙的一些基本情况而且不知为何对方也不在城里于是他只好转而去打探水镜府的情况得出的结论是这司马徽的门还真不好进人太多了还得排队拿号预约于是他干脆在市井弄清楚了一些比较牛的人才的具体情况再一一上门试探结果当然是沒有拜访成功这些人哪个不想自己清闲一些想你这种沒什么來历的人能不见就不见咯
碰了一鼻子灰凌统自然不是滋味但又不好意思在沒完成任务的情况下回去见尚香姐于是只好继续打探以及等待恰好在五月一日这天被他等來了林家仁
那天的襄阳城很是热闹坐在水镜府对门发呆的凌统猛然之间发现里头的人突然之间就少了正在兴奋自己终于等到机会了的凌统却不得不面对一个事实水镜府今日并不对外开放原因是府中很多人都应邀参加晚宴去了
凌统看了看烈日当空的天心里暗骂了一声这么早就晚宴还真他喵的奢侈再客客气气地向对方询问原因
然后他就出现在了围观的群众之间赫然发现了骑着白马跟着刘表在道上被夹道欢迎的林家仁错愕登时写满了他的脸这不科学于是他找了人和自己一起轮流跟着对方本來想找个合适的时机见个面什么的谁知道他丫家里夜晚的防备那么出色他的仆人不简单啊其实要不是知道那个家将的头头是之前露过面的话也就是说对方是刘表的人凌统早就冲进去把林家仁扯起來问话了
不敢轻举妄动的凌统也只能跟着直到换班吃饭的当儿手下慌慌张张來报林家仁被敲晕带走了凌统这才急了细问过后立即领着人快马赶到劫下了马车这才避免了某人的杯具
“听着有些荡气回肠宛转悠扬的感觉呢我真同情啊你”站着说话不腰疼林家仁听完凌统的絮叨心情也好了很多:“那么那个纹脸的家伙现在在哪主公有沒有好好赔偿人家”
“你说龙充啊大人让他担任县令去了还是靠近柴桑的万户县彭泽”
“彭泽啊在柴桑东边隔着湖的啊现在看來好像是相当关键的防守重镇哦”不得不说尚香姐的识人之能还不错懂得安排这样的人才去关键的岗位
“‘既然你觉得自己很有本事那就做出來给我看吧’大人当时是这么说的很有魄力不是么”
凌统一发不可收拾的崇拜都快要从眼睛里冒出來了还真是脑残粉一枚的说林家仁暗叹一声这丫注定一辈子都要被尚香姐收拾了其实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你还会再去么”良久林家仁才想起自己要说什么
“去哪哦你说水镜府么当然要咯大人的命令必须执行”凌统斩钉截铁
“其实嘛人才并不是只有水镜府才有十五那天有个文亭之会襄阳很多有名的文人异士都会來参加的你有兴趣呆到那个时候么”
“这或许时间长了点你知道虽然治所搬到了柴桑离这里较近但出來的时间不宜过长再说了大人恐怕是不愿意借助你的力量毕竟你自己还有事情要做”
“这样么我换个说法好了假设主公根本就不知道我有出力呢比如我去拜访一下司马徽或者知道哪里有怀才不遇的贤才再或者有眼光的人自己送上门來”林家仁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