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意外加不高兴的,瞧你们这人那点出息,不过他也沒闲着,他也怕这群人把城搜刮的太过于干净,什么都不给他留啊,于是赶快分批派出手下,用“水贼”去阻止流寇的暴行,,你们差不多就可以了哈,总得留口汤给后來人吧,
可是,一炷香过去了,沒看到流寇离开的踪影;一盏茶过去了,沒个士兵回來报告,是遇到了阻碍还是什么情况,总得來个人说明一下吧,终于,小半个时辰过去了,武安国坐不住了:“他娘的,他们穿上了水贼的装扮,难道就真的入了水贼的行,跟流寇一同干起劫掠的事情了,你们几个过去看看,”他还是有点担心的某种情况的发生,为了不让手下动摇因而沒有说出口,比如流寇抢劫正在兴头上却遇到干扰,一个头脑发热就爆种把自己手下偷袭干掉什么的,也不是不可能的,毕竟他们一直以來过的都是刀口舔血的生活,为了钱财什么干不出來,
“不,还是我也一起去吧,”越想越觉得有些可怕,还是带多点人手去能镇住场面一点,要是跟他们讲道理行不通,那就用武力來威慑吧,
武力震慑,走在街道上的武安国一看到那个场景就觉得不靠谱了,自己派去传令的小分队什么的无一不是倒在血泊里,刀伤剑伤、羽箭暗器,那伙人好像无所不用其极,就瞅准了一个目标,,不留活口,他们是真的能用武力威慑的住的么,
这会儿,他來了,流寇倒是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武安国心中像是有千万只草泥马在旷野上奔腾:好家伙,果然是具有流窜属性的,“给我找到他们,”怒不可遏的命令一下,手下们呈鸟兽状散了开去,可他也沒想想,之前他就是这么做的了,还这么來的代价,不就是继续送人头么,
这一回,武安国倒是真切地听到了被派出去的家伙们悲惨的喊叫声了,顺便也被营造了一种有点恐怖的氛围,你想想啊,连武安国都是心头一紧,他的手下自然就更不用说了,紧张的情绪瞬间蔓延,
“行了,不用玩了,”
角落里,不知是谁在低语,
接着他做出了屈臂打直向前的手势,示意着什么,
再然后,武安国所在的街道上空,被密布的箭矢所填满,它们甚至遮盖了本來灿烂的日光,遮天蔽日,形容的就是这个了,
“咱们中计了,”
中计就中计呗,武安国还非得喊出声來,喊出声來又能怎样呢,还不是來不及反应,水贼的装束本來是他们用來掩人耳目的优势项目,可现在看來是劣势的不能再劣势的愚蠢打扮,也是嘛,水贼总不能又是铠甲又是盾牌的穿着带着吧,他们只有布衣,也就只有悲剧了,
“对付贼寇,只有用箭,”闭着一只眼睛,男人临风而立,凭空做着射箭的标准动作,随即配合似的口拟“咻”地一声,弹出了两根指头,意气风发的耍帅,让周围的人都有些看呆了,
“将军,咱们什么时候上,”
任何时候都有不会看场面的人存在,这个小兵就是其中之一,
潘璋白了他一眼,心说我好不容易从林家仁那里借鉴來的一句拉风的话,都沒有人拍手称好,这也就算了,居然还有人來捣乱,
“你要是觉得自己行的话,你就自个儿去啊,”潘璋沒好气地回了一句,然后还是规规矩矩地表示,咱们还得再等等,
U can,U up,你行,你上,林家仁要是在这里的话,肯定会表示泪流满面的,以前跟同学讨论问題的时候,可沒少被这句话给呛过,
再等等是等多久呢,再怎么也得在敌军出现逃窜的时候,反正是关起门來打狗,怎么样轻松就怎么來嘛,之前打流寇的时候不也这样么,
总之,现在就等搞定收工,然后庆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