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清楚。讀蕶蕶尐說網只知道个头不高。穿了一件土黄色的衣服。而且很瘦弱。他给我送过一封信。信是我的手下接的。但是我现在急需找到他。”
这些。都是池中天从那个仆人口中听來的。
王杆子点了点头。然后问道:“你住在哪里。”
“我...哦。我住在金掌门那里。”池中天不想告诉他自己住在雍门震家里。更不想告诉他自己有自己的大将军府。因为他不知道王杆子会不会因为他也是朝廷的人。而对他有所成见。毕竟江湖人。沒几个对朝廷有好感的。
“三天之内。有消息的话。我就给你送个信。如果三天后我沒去找你。你就到我这里來拿定金。”
“多谢王......”
就在池中天一句话还沒说完的时候。王杆子忽然退后一步。重重地把门给关上了。
弄的池中天愣在当场。好不尴尬。
“池庄主。这个人脾气有些古怪。您可别跟他一般见识。”
郭鹤阳生怕池中天发火。这他要是发了火。王杆子可能就活不了了。
不过。池中天显然沒这么小心眼。
“不会不会。他是江湖老前辈了。有一些常人所沒有的古怪脾气。那是太正常不过了。我一个当晚辈的。不会在这地方挑理。那样就是我失礼了。再说。也是我來打扰的人家不是。”
池中天说完之后。郭鹤阳连忙笑着说道:“还是池中天虚怀若谷啊。”
“哪里哪里。郭坛主可别夸我了。咱们走吧。”
“好。”
因为郭鹤阳还有事。所以。两人走到一条街的附近时。就分开了。
......
在这之前。京城中皇宫内。皇帝正在和御前侍卫副统领孙典。在御书房中说话。
“都办完了。” 皇帝眯着眼问道。
“回皇上的话。都办完了。信送进去之后沒多久。池中天就急匆匆地出來了。然后就朝着一个方向追去。肯定是在追什么人。”孙典说道。
“他的样子很急吗。”皇帝问道。
“皇上。池中天不是很急。是非常急。我看连轻功都施展了。”
听到这话。皇帝咳嗽了一声。然后问道:“你沒被发现吧。”
“回皇上的话。臣隐藏的很好。肯定不会被发现。”孙典答道。
“你是找了个什么人送进去的。”皇帝接着问道。
“皇上。臣找了个孩子送进去的。”孙典答道。
皇帝听了。点点头说道:“不错。是个办法。但是这个孩子可千万别让池中天找到了。要不然一问之下。朕的目的可能就要泡汤了。”
“皇上您放心。那个孩子家住的很远。在城东呢。那地方穷人和乞丐居多。一般人谁会去那里找人。”孙典笑着说道。
“好。这件事你做的不错。不过你记住了。任何人都不能透露。只有你和朕两个人知道。如果泄露出去。朕不会轻饶了你。”皇帝语气严肃地说道。
孙典赶紧答道:“皇上您放心。臣一定不会泄露出去。”
“好了。你下去吧。有什么动静。及时來报。”皇帝嘱咐道。
“是。皇上。”
等孙典下去之后。皇帝的脸色再一次凝重起來。他微微叹了口气。然后自言自语道:“池中天啊池中天。你可千万别露出马脚啊。”
不止是皇帝这里有奇怪的事发生。德王府中。也不消停。
此刻。在德王的书房中。德王和他的那个幕僚齐赋。正在窃窃私语着什么呢。
他俩的谈话肯定很重要。因为门外的护卫。都站的远远的。
“先生。依你之见。这赵为贤会到哪里去。”德王问道。
“不好说。不过他算是聪明的。如果他继续留下的话。最终的下场。还是死路一条。”齐赋说道。
“哦。先生何以有这种想法。”德王不解地问道。
“殿下。这皇上的性子您还不了解吗。要说起來。赵为贤可是当初皇上面前的第一大红人。您想想看。这种人。如果不是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大错。皇上用得着让龙云亲自带着禁卫军去看着他吗。”
齐赋说完之后。德王也开始琢磨了起來。
“而且。反过來说。赵为贤既然在皇帝面前那么得宠。那如果不是犯了无法原谅的大错。他舍得放下他辛辛苦苦得來的官职和名节。甚至不惜和禁卫军动手。连夜逃跑呢。”
让齐赋这么正反两下的一分析。德王也就明白了过來。
“先生高见。看样子这赵为贤若是不走。肯定要倒霉了。”德王说道。
“是啊。殿下。当初幸亏您沒跟赵为贤有过什么实质上的关系。要不然的话。说不定他这狐狸。也得放点骚气沾在您身上。”
说起这个。德王也不禁惊出一身冷汗。当初德王还想着让赵为贤助他一臂之力。甚至不惜伪造庆王的书信來挑拨他们。不过后來。齐赋看清了形势。果断的劝德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