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
“我都说了,这是火势直扑脸上烧的,而且烧成这样,至少得烧了半盏茶的工夫,自己烧怎么烧,难道趴在火里烧吗,”郎中说着说着,语气中都有些嘲讽地意味了,
听到郎中的话,池中天越发觉得浑身上下都在寒颤,是啊,如果不是冥叶的人告诉他,他也不会相信,
“她就是自己趴在火里烧的,”池中天的语气中,已经有了一些悲怆,
“这......”
这时候,这个郎中差不多已经把池中天当成疯子,在疯言疯语了,
“我说郎中啊,您赶紧给看看吧,闲话一会儿再说,”刘伯一看俩人言语不对路,马上就在旁边打岔了一句,
“啊,好好,我这就看,”
很快,那个郎中也顿了下來,先看了看断水脸上的药,随口说道:“这东西,寻常烧伤还行,但这样的,沒用,”
说完之后,他又仔细看了一下,而后起身说道:“肌肤里的经脉已经烧伤了,很难治,”
“命能保住吗,”池中天听完郎中的话,随口问道,
“保命不成问題,但是容貌恐怕要大变了,经脉一损,肌肤无法修复啊,”郎中的口气中,也充满了惋惜和不可思议,
因为他透过那些还沒被烧毁的残余的面相上,能隐约看出來,这个女子以前,也一定是个挺好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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