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心情大好。忍不住和卓凡二开起了玩笑。
胖子、卓凡二我们仨回到诊所里。我看着紫夜说道:“那啥。正好我们要到海曼村办点事儿。顺道去看看寒叔儿。方便吧。”
紫夜点点头儿。眼神中流露出期盼、忧伤、失落交织的复杂神情。看得我心中也是为之一酸。
为了转移这股不良情绪。我又看向老烟儿奶奶说道:“那啥。你要是想回家就回家。不愿意回去就在这住吧。顺便替我们看家听个电话啥的。呵呵”
“想得美。我也要跟你们去溜达溜达。求你们了额。就带我去呗。”老烟儿奶奶是小孩心性。还以为我们和卓凡二是要去海曼村吃喝玩乐。死活非要跟着。搞得我和胖子时候哭笑不得。又无法明言。被闹腾得脑门子都见汗了。
最后。好说歹说。才安抚住老烟儿奶奶。总算答应帮我们看家了。但条件是我们回來的时候要给她卖顶呱呱的披萨回來。
我和胖子忙不迭地点头答应。只要这姑奶奶不跟着去添乱。别说披萨。就是要比萨斜塔我们都打个三蹦子到意大利给她扛回來。
出了诊所。我和胖子告诉卓凡二。我们先去趟寒劲松的家。卓凡二知道我们这么做必定有我们的理由。也沒有多啰嗦。我和胖子钻进紫夜的红色奥迪车内。卓凡二开着4500越野车跟在后边。
到了海曼别墅区的紫夜家里。卓凡二因为和寒劲松并不熟悉。就选择留在宽敞的客厅里喝咖啡。我和胖子则跟着紫夜來到了寒劲松的书房兼卧室里。
这一次。寒劲松的气色与我第一次见到他时。已经完全不可同日而语。不仅面色红润了。眼神也有了光彩。除了因为长期卧床、体质纤弱以外。整个人的精气神还是可圈可点的。
见到我和胖子进來。寒劲松多少有点儿意外。但他在呆了一下之后。就显露出了发自内心的喜悦与激动:“小凯。是你吧。”
“寒叔儿。我都长出胡子了。你还能一眼认出我。我很欣慰啊。呵呵”我看着经历了这一番磨难后。已经尽显老态的寒劲松。内心早已经沒有了什么厌恨的感觉。说话的语气也显得很平和。
“这是你朋友。”寒劲松又看向胖子。很热情地点头儿打了个招呼。
“您甭客气。我们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师兄弟。啥说的沒有。呵呵”胖子朝寒劲松龇牙一笑。就开始琢磨起來卧室里摆着的几件古董瓷器的真伪。
“小凯。我都听紫夜说了。这次多亏了你和你的朋友了。对了。你不是考上警校了吗。怎么会干上阴阳先生这一行的。听紫夜说。你的名气还不小呢。呵呵”寒劲松有点儿好奇地看着我问道。
“嗨。这事儿要说起來。那可是小孩沒娘、说來话长了。那啥。等您身子骨好点儿了。我再和您细唠。”我苦笑了一下。心说我能告诉你我他妈是被田启功那厮给忽悠上贼船的吗。擦。
寒劲松见我不愿直言。也沒有再纠缠这个问題。而是深吸了一口气。看着我叹道: “小凯。你能不计前嫌。主动來帮我。我很感激。也很愧疚。其实。当初将你和紫夜分开。我是有说不出來的苦衷。我……”
寒劲松越说越激动。似乎想要告诉我什么。但旋即就被紫夜用含泪的眼神制止住了:“爸爸。徐医生说你刚刚恢复。不宜过于激动。你忘了吗。”
紫夜走过去。背对着我们假装给寒劲松掖被子。快速地擦了一下眼角。似在拭泪。
我将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尽管心里疑问重重。但也沒有继续追问。在和寒劲松又简单地聊了几句之后。我便招呼胖子起身告辞了。
临出门时。寒劲松在我们身后大声喊了一句:“小凯。常來看看叔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