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还真会点儿。你咋不点酸菜炖血肠子呢。想吃饺子自己包去。你妹的。”胖子缩在沙发里。看着我笑骂道。
“行。干妈这就包去。然后再给你们炒几个菜。吃完饭好好睡一觉。啊。”说完。胖子的老爸老妈就兴冲冲地道厨房忙活去了。
“有个妈妈真好……”沈涵看着胖子老妈的背影。眼圈一红。幽幽地说道。
老火将沈涵搂住。用手轻轻地拍着沈涵的后背。安慰着她。
“我操他大爷的。我终于想起來了。”我刚坐在长条沙发上。伸手抓了把松子想嗑。正巧看到松子旁边的几根织毛衣的棒针。脑子里灵光一现。终于想起了那件憋得我够呛的事儿。
“咋了咋了。一惊一乍地。啥意思啊这是。”胖子看着我。很费解地问道。
被我这么突然來了一嗓子。沈涵也忘了刚才的触景伤情。同老火一起望向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奶奶个熊的。我身上的那支定军箭不见了。咋整啊。”我一脸苦兮兮地看向她们仨。欲哭无泪。老郁闷了。
“哦。丢就丢吧。也沒啥大不了的。你丢在地府倒好了。省得在阳间老遭那些邪教分子的惦记。这下倒还省心了。呵呵”胖子本來你已经从沙发里半坐起來。一听是这事儿。不以为然地一笑。重又倒回到沙发里。
沈涵和老火听了之后。也是淡淡一笑。开始拿着遥控器冲着电视搜索腻腻歪歪的韩剧。
我挺失落地看了一圈。然后自己也觉得听沒意思地坐下來嗑松子儿。但心里还是多少有点儿心疼。好歹那也是纯金打造的啊。这帮不长心的败家子呃。
这当口儿。胖子的老妈一手面粉地跑了进來:“大飞。妈刚想起來。大概一个星期之前。來了两个长得挺精神的小伙子。说是你们的同事。还留了一包东西。说是等你们回來了就交给你们呢。刚才光顾着高兴。都给忘了。去。自己翻去。就在床头柜里呢。”
胖子依言。从那个看起來有些年头的床头柜里翻出一个鼓囊囊的大牛皮纸袋。袋口是密封的。
“操。整得给他他妈鸡毛信似的。谁呀。都21世纪了还扯这个。呵呵”胖子朝我们一晃牛皮纸袋。龇牙笑道。
“是17组的机要信件。这纸袋是防水防火的特制材料。我能看出來。”老火看了一眼胖子晃动的牛皮纸袋。低声说道。
“啊。”胖子一怔。我和老火也凑了过去。想看看其中到底装的是什么。
胖子按照老火的指点。在牛皮纸袋的侧面找到一个不起眼的折痕。将纸袋撕开。从里面倒出一堆东西。计有一个房产证。四部黑色的17组专用手机。三部沈涵、胖子和我的个人手机。四张信用卡。上面分别写有我们四人的名字。此外。还有一张套在同样密封好的塑料袋里的叠好的信笺。
胖子打开信笺。沈涵、老火和我围上去一看。信是以尹川山的口气写的。大意是那间易易心理诊所 组里已经买下。今后就作为我和胖子的活动据点。并让我们俩以阴阳先生的身份作为掩护。在雅克什继续开展查找陆宇峰余孽的工作。因为。雅克什是陆宇峰苦心经营多年的一处巢穴。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他不会轻易放弃这里的基业。而且。他在雅克什盘踞多年。其党羽众多。也不会轻易就被瓦解。很可能会继续以松散的结盟方式为恶一方。以此來与我们对抗。信的末尾。还特地提到沈涵仍回陆军医院上班。同时配合我和胖子的工作。至于老火。则是尽快赶回组里位于海拉尔草原深处的秘密基地。另有任务。
几分钟之后。那纸面上的字迹开始变淡。一眨眼。胖子手里就剩了一张空空如也的白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