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啊。”我下意识地问了一句。
“进山用的。”老魏头儿瓮声瓮气地回了一句,就自顾自地去开鲜鱼馆的大门。
我和胖子眼里有活儿,忙不迭地去将那个沉重的麻袋拖进鲜鱼馆里。
进了鲜鱼馆,老魏头儿在一张靠近门口的木桌前坐了下来,从兜里摸出一个玉质的烟斗,一个绣花的旱烟口袋,开始往烟斗里装旱烟。
“呵呵,抽我的,抽我的。”胖子掏出一盒呼伦贝尔,想扔给老魏头儿一根烟。
老魏头儿头都没抬,还是一言不发地往烟斗里装旱烟,胖子笑了一笑,分别扔给老魏头儿儿子和我一人一根香烟,四个人就枯坐着抽烟。
沈涵待得没趣儿,就绕着大厅来回踱步,老魏头儿儿子一双跟猎犬似的细长的小眼睛随着沈涵的身影不断游走,脸上还不是流露出不怀好意的阴笑,看得我这个上火,要他妈不是有求于老魏头儿,我早就一烟灰缸砸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