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消业吗。”田启功对冷奇峰的选择很吃惊。忍不住出言劝道。
“师兄。我心意已决。从小到大。你啥都让着我。哄着我。这一次。你就再最后迁就我一会吧。师兄。”冷奇峰似乎也动了感情。声音都有点哽咽了。
“无量天尊。天之道。利而不害。天下皆知美之为美。斯恶已。皆知善之为善。斯不善已。冷道友能参破其中关节。已属大彻大悟。此种修行。有百利而无一害。启功。你也不必苦劝。否则便是名为爱之。实为害之。我看就将这摩嗌净水瓶置于金棺之上。作为镇物。日后我自会助冷道友脱离苦海。重登极乐。”玄真子道长见冷奇峰心意已决。就让田启功不要再劝阻冷奇峰。
田启功对玄真子道长极为敬重。自然不敢拂逆他老人家。遂也不再固执己见。同意了冷奇峰的要求。
见自己当请求得到玄真子道长的允准。冷奇峰再次向老神仙和师兄田启功道谢。而后。又朝黎叔儿。还有我和胖子说道:“黎叔儿。我也这么称呼你吧。蒙你和这两位小兄弟一直照顾。还为你惹來了杀身之祸。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在这里。奇峰赔罪了。”
看着那个害得黎叔儿丢了性命的摩嗌净水瓶。我和胖子是百感交集。不过。如今冷奇峰幡然悔悟。也算一件大功德。所以心里面也恨不起來了。遂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黎叔儿更看得开:“唉。沒啥。要害我也不是你的本意。你也是被逼良为娼嘛。那啥。浪子回头金不换。在这里好好改造。争取减刑。早日重返社会。做个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人……”
“行了。你可打住吧。猴崽子。打我认识你。你说话就沒正常过。你爹妈是近亲结婚吧。都是那点活儿。咋把你研究称这样了啊。呵呵”玄真子道长一看黎叔儿说话着三不着两的。又气又笑。忍不住和他逗起了咳嗽。
看着两个老天真的玄真子道长和黎叔儿。田启功是一点脾气都沒有了。真沒有了。只是蔫不唧地和尹川山对视并苦笑了一下。将摩嗌净水瓶放在地上。而后招呼我和胖子。四人合力将那具金棺棺盖抬起來重新扣到棺椁上。这才将摩嗌净水瓶置于金棺之上。
做完了这一切。田启功看了看玄真子道长。见老神仙眯着眼睛一笑。就知道这事儿成了。冲着摩嗌净水瓶说道:“师弟。我们走了。你保重。”
“师兄。你也保重。诸位。奇峰给你们请安了。走好。”冷奇峰骤然提高声音。声如切金断玉。果然是一真气十足的硬茬子。
安置好了摩嗌净水瓶。地宫里的镇物也解决了。玄真子道长、田启功、尹川山和黎叔儿顺着武警战士从來路上方垂下的绳梯爬了上去。又回到那间议事军帐里。我和胖子在找到并背好各自的背后之后。也赶紧撵了上去。
出了议事军帐。发现上面那些曾经抡着大刀片追着我们砍的蒙古骑兵连人带马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全副武装的武警战士和黑衣黑裤的17组行动队员们。
见我们出來了。那些武警战士和行动队员都停止了手中的动作。立正敬礼。玄真子道长。田启功、尹川山他们和战士们、队员们打了个招呼。就带着黎叔儿、沈涵、胖子和我朝那个树洞的出口走去。
“诶。还得去外面是吧。哎呀。这外面大太阳这么足。我不能出去啊。一飞。又该表现出你对师傅的一片孝顺之心的时候了。”黎叔儿不知道外面是白天还是黑夜。出于安全起见。就一脸阴险地笑着看向胖子。
胖子当时脸就绿了:“叔儿。你啥意思。不会是又想上我的身吧。”
“然也。孺子可教啊。”黎叔儿一脸坏笑地看着胖子。言简意赅地对胖子说了句文采飞扬的文言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