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大家都好。”
徐东问。“你还沒告诉我。为什么你在外面警戒。那两个小崽子呢。”
雅倩说。“是这样的。你沒有回來。大家一直在担心。白天超超和越越在外面警戒。晚上我和如云、阿布花换着在门口站岗。就是……望着你回來。”
“哦。是这样的。”
雅倩小声问。“相公。那边情况怎么样。你探听到什么消息沒有。有沒有对我们有用的情报。”
徐东说。“有有有。当然有。”
他把这几天见到的事原原本本地和雅倩说了。然后说。“我现在就想找个机会回一趟无量岛。把情报告诉莫扎酋长和但可祯他们。让他们做好应对的准备。”
雅倩听后拧紧了眉头。“相公。你的对真宽防着点。我总觉得这事儿好像沒有那么简单。真宽就这么信任一个从來沒有打过交道的人。”
徐东道。“这点我倒是有些把握。一是真宽在门派里到处树敌。已经沒有什么人可以信赖。二是我是从八千魔士中选出來的。又经过三浸六泡的考验……”
雅倩点着头。“也是。真宽认为你是从草根中脱颖而出的。对你洗过脑换过血。认为你着了他的道。会死心塌地跟着他走。对他惟命是从。所以对你独一份儿的信任。”
徐东说。“是啊。‘智者千虑。必有一失’。用这句话形容真宽再恰当不过。”
他又转过话題问雅倩。“宛城钺和他的三个婆娘表现如何。沒有给你们出什么乱子吧。”
“沒有沒有。宛城钺是真心归顺了我们。有一次岛上过來人稽查。他还替我们打了掩护。说我们三人是他的……妻子和小妾。帮我们顺利地过了关。”
“嗯。是吗。”
两个人朝石屋走去。超超和越越见了徐东。高兴地一蹦老高。超超嘴里说出一连串的兽语。雅倩把兽语翻译过來。让徐东听了心里一热。
“超超说。主子这几天不露面。把我和越越担心死了。我和越越打算明日就出去找主子。要是找不到主子。我和越越就会发疯见到魔兵就咬……”
徐东用双手抚摸着超超和越越头上的独角。嘴里说。“小崽子们护主心切可以理解。可你们毕竟本事小了点。不管你们怎么蹦高。也只能咬着人咬不着天。”
孙如云和阿布花一直不语。眼睛脉脉含情地看着徐东。徐东朝她们看了一眼。见两个女人眼里有湿湿的光。
宛城钺这时过來插话。“仙君跑了这一趟。是不是有了什么斩获。”
徐东掏出真宽给他的腰牌。宛城钺见了异常吃惊。“什么。二级魔臣。仙君这腰牌是从哪里弄來的。这可比我的三级魔臣的含金量要多得多呃。”
“实话跟你说了吧。真宽现在非常信任我。他让我掌握了屠仙大阵。还要我给他演练登岛作战。他把我看成对他最忠诚的一名魔将呢。”
宛城钺道。“也是。真宽这门主眼看就要当不下去了。反判他的人力量不弱。他唯一的出路是栽植新羽。所以就忽略了核查身份的问題。”
徐东说。“我看他压根儿就沒有想到会有人渗透进來。他以为自己布置在外围的防线极其严密。沒有谁能突破他的防线进入他的圈子。”
宛城钺道。“仙君说的极是。所以我认为自己选择归顺仙君是明智之举。‘良臣择主而事。良禽择木而栖’。如果选择在真宽一棵树上吊死。那才叫惨不忍睹。”
徐东想了想。对宛城钺说。“我现在有一个大胆的决定。就是让三人两兽暂时留在这里。等我收拾真宽之后速來攻占夯岛。你们随时给我收集情报和做内应。”
宛城钺说。“难得仙君这么信任我。我当尽力保护仙君的家眷。如果这三人两兽出了任何问題。仙君当拿我宛城钺是问。”
徐东不敢延误时间。走时雅倩出來送他。问他刚才和宛城钺说的话可当真。徐东点点头说。“我哪想把你们留在魔窟里。只不过试一试宛城钺而已。”
雅倩说。“其实。这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反正这次你沒有机会带我们回去。我们暂时寄身在这里也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