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对剑道娴熟,躲开攻击的速度之快,动作之到位,令徐东实实有点傻逼眼。
到了后来,那男子简直像无骨似的,身体可以忽长忽短,忽粗忽细,忽弯忽直,组成各种形状。
你明明照着他一剑刺去,心里在想,这一剑即使要不了他的命,也可以让他受重创,就是没想到会落空。
他一套连贯的动作:刺,削,扎,挑,剁……就像庖丁解牛一样熟练、准确。
他忽而动作快如电闪,忽而又凝住不动,但一双眼始终盯着你,注意着你的任何一个细节,不让你的投机得逞。
说实在话,如若是单单要取这男子性命,徐东可能也做得到,但是他现在不想那么做。
他也不想让陈崤所有人和骠骑营知道,他徐东掌握有绝世功法,再说,如果活捉不了这男子,把他杀死也不顶用。
陈崤虽说功力不错,一手剑法也不凡,但他的技法太男性化,不适用于和这些阴柔之术博弈。
急切之下不能取胜,陈崤早已被消磨掉斗志,只是在例行公事般用招。
那男子怪招迭出,叫徐东和陈崤应接不暇,他边杀边退,到了屋门口,朝外面打一个唿哨,纵身一跃出门,消失在夜幕中。
他这一个唿哨是打给他的同伴,那个与邢冰缠斗的女子,他告诉她他已出来,她可以收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