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伙你不是信心满满吗”林非剑眉倒竖瞪着米亚托维奇“夏岚到底还有沒有救”
“阁下不要急听我解释”米亚托维奇拍着林非的臂膀“这些违禁药物对人体脊神经的伤害非常严重尤其是手术后恢复期会对损失的神经造成不同程度的二次伤害
所以我想先把病人最初受损的神经和二次伤害的神经剥离开分为两个步骤进行修复要这么做的话对手术室条件的要求就要格外高我想不如去我在欧洲的医院吧”米亚托维奇看看腕表“现在走的话明天能够到达不过要看航班有沒有”
林非立刻掏出电话咨询航班他失望的摇了摇头“最早的要明早起飞”
“太晚了我怕病情加重她的视神经已经开始退化”米亚托维奇深思片刻“阁下难道你们这里沒有高标准的医院吗”
林非忽然一拍脑门儿“有老家伙你还记得严东教授吗”
“当然我们在一个学术研讨会上交流过很多的心得”米亚托维奇耸了耸肩“他的医院在德国比我那里还要远”
“快走他已经回來了那里的条件一定可以”林非拉着米亚托维奇跑出手术室
回到病房白若云连忙问道:“可以手术吗”
“老婆我们要去滨湖新区找徐雅丽夫妇”林非沒有过多的解释大步來到夏岚的病床前“夏岚相信我你一定会好起來的”
林非把手臂探到夏岚身下直接把她横抱起來
“林非谢谢你……”夏岚终于又一次被林非抱在怀中尽管是在这样的情境下她已经觉得很满足
……
从午夜直到黎明米亚托维奇才把夏岚所有受损的神经全部修复好他站起身走出手术室伸了伸懒腰对林非说:“有酒吗”
林非一看米亚托维奇这样的神情顿时放松下來白若云也笑了她拉着夏母的手轻道:“姨妈夏岚的手术成功了”
“你不是说过要戒酒吗”林非皱着眉头说“难道忘记了”
“我不喝你还不庆贺一下吗”米亚托维奇笑道:“病人现在已经有了知觉一个星期后她的脊神经将完全康复”
“老家伙真有你的”林非用力拍着米亚托维奇
米亚托维奇皱着眉头说:“哎呀你轻点儿我的胳膊都要被你敲断了”
夏母站在病床前严东一只手抱着徐雅丽白若云被林非揽在怀中几个人看着病床上熟睡的夏岚脸上都带着喜悦的笑容眼中却闪着晶莹……
……
几日后林非探望完逐渐康复的夏岚后驱车前往定城市一家很小的咖啡厅一脸笑意的孟玉婷坐在沙发上她对着刚刚进门的林非招了招手
林非走近这个妩媚的少妇笑道:“玉婷祝贺你成功接手华田实业”
“坐吧这一切也要感谢你”孟玉婷撩了一下垂肩的卷发“我现在只是过渡期的董事长等远杰回來后我再把位置让给他”
林非抿了一口咖啡看着孟玉婷这个女人的确韵味十足胸脯高高挺立领口处深深地沟壑始终是那么诱人粉嫩的肌肤细腻而又紧致比起青涩的少女对男人更具杀伤力
“玉婷你丈夫他最近联系过你吗”林非静静地看着孟玉婷
“很少”孟玉婷忽然眉头皱了一下“可能是分开久了感情淡了话自然也就少了”
“你还爱他吗”林非盯着孟玉婷的眼睛
“当然我们一起走过了美好的学生时代又共同度过了最为困难的一段时光”孟玉婷顿了一下“不过似乎沒有当年那么深了”
林非追问道:“是你还是他”
“好像是他吧”孟玉婷低下头“虽然在电话中说话但是我也能感受到他的一些变化我想等他回來后一切都会好起來的”
“玉婷我希望你好好掌管华田实业恐怕刘远杰一时间还不能回來”林非皱了一下眉头
“为什么我和他已经沒有了任何的威胁林非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孟玉婷有些紧张地望着林非
“玉婷我给你带來一些东西”林非在怀中掏出几张照片轻轻地放在桌子上
孟玉婷伸出手拿起照片脸色骤变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摇着头说:“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玉婷我希望你能够接受这个事实振作起來”
孟玉婷低着头任眼泪滑落“林非这些照片是真的”
“沒错我沒必要骗你”
“谢谢你”孟玉婷擦擦眼泪站起身后对林非说:“我不想开车了你可以送我回家吗”
“可以沒问題”林非和孟玉婷一前一后走出咖啡厅
路上孟玉婷一直沒有说话低头看着手中的照片她的脸色显得很平静
车子來到了位于华田实业基地北侧的别墅区孟玉婷对林非说:“林非谢谢陪我回家坐一下好吗”孟玉婷浅笑一下眼神中闪着光芒
“不了以后有时间再说吧”林非笑道
“朋友一场你不愿意再安慰我一下”孟玉婷把照片放进包中“何强一会儿也要來他也很长时间沒见你了”
林非看了看腕表随即下车跟着孟玉婷走进这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