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尔内斯托回头看了一眼然后又继续盯着前方的航向爽朗地说:“它现在的名字很搞笑叫神经岛”
白若云听到这个名字笑了起來看着林非说:“老公怎么还有这么古怪的名字”
林非一笑“因为这个岛的名字是个古怪的人所取”
“你是说那个医生吗”白若云看着林非
“对应该是他他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林非拉过白若云的手看着女人娇艳红润的脸蛋在高原的晴日下散发着健康的色泽他会心的笑了“老婆这次來秘鲁假若你不主动说我也想带你一起过來只不过唯一令我担心的就是你的身体因为这里海拔将近四千米现在看來我是有些多虑了”
“老公自从和你在一起生活以后我的身体比以前好多了原來工作一天下來整个人就像散了架除了酸痛无力就是头晕脑胀”白若云把头靠在林非的肩上脸上带着甜蜜的笑容“尤其是被你牵着手的时候身上充满了力量也特别的精神……”
林非暗笑看來自己的真元之气已经把白若云的身体改善了不少“老婆既然这样你打算怎么谢我呢”
白若云咬着花唇双颊微红白了林非一眼嗔嗲道:“又开始不正经了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更别想着让我报答”
“我觉得这个世界上金钱、地位都不重要只有健康的活着有尊严的活着才是最为重要的也是最幸福的”林非爱抚着白若云的玉背“所以说老婆你能健健康康、快快乐乐的生活就是对我最好的报答”
白若云侧脸看着林非美眸中透着款款深情“老公谢谢你带给我的这些……”
林非捧着白若云的脸凝望着她的眸子“老婆在我的世界里幸福的真谛不是自己去贪婪的索取、无度的享受而是要为爱的人无私的、不求回报的付出特别是要珍惜现在的一切因为有些东西将一去不再复返”
“老公我知道了你把很多的忧愁深埋在心里但是带给我的都是开心的一面”白若云轻舒玉背抱着林非低声说:“傻蛋我是你的老婆不仅可以跟你分享阳光更可以和你分担风雨……”
“老婆你真好……”林非深深地出了一口气把白若云紧紧地拥在臂弯中
“老公我不会关心你的过去也不在乎你以前是什么人只知道你现在是我的丈夫”白若云心里清楚林非有着不堪回首的过去她更清楚男人的有些话不是女人问出來的而是情之所至男人自己主动说给女人听的
“老婆來这里我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想带你看看我的一些过去”林非望着远处越來越近的小岛“想不想先听听这个医生的故事”
“嗯……”白若云微微点头靠在林非的身上像个乖巧的小女生
“这个的的喀喀湖海拔近四千米是印第安人的圣湖当地居住的很多人都是基督教徒那些虔诚的教徒认为在这里距离天堂最近可以与主近距离的对话和心灵上的沟通所以这里也成了很多教徒修心养性的理想之地
我们要去的小岛由于太小在以前并沒有固定的名字这里的原住民有的称那个岛叫孤星岛有的把它叫做火种岛还有的把它叫做遗忘岛
而我们要请的医生是一个虔诚的东正教徒他的妻子就是秘鲁的塔丘勒人信仰基督教
这个医生叫米亚托维奇令人恐怖的医学怪才他曾经在不具备手术的条件下给一位脊柱断裂的人进行修复手术而且还成功了”
白若云吃惊过后脸上显得格外兴奋她眼前浮现出一个活力四射的夏岚
林非顿了一下继续娓娓道來:“米亚托维奇的职业是一个战地医生主要医治那些在战争中不幸负伤的人员特别是对脊神经的修复手术堪称全世界第一
在十几年前一个军事和经济超级大国对他的国家发动了一场战争那次战争中他一直守在前线医治了无数受伤的士兵和平民米亚托维奇他们的民族是一个英雄的民族顽强地抵抗着那个超级大国以及同盟国的进攻
可是那个发起战争的卑劣国家在他们混账总统的教唆指使下向很多的民用设施和居民区进行轰炸在一次轰炸中米亚托维奇的妻子和三个子女都被炮弹炸死
得知噩耗后他痛不欲生在战火中一个人驱车几百公里返回家乡但是却连亲人完整的尸骨都沒有见到只看到一片死气沉沉的废墟
他在废墟上呆呆地静坐了一天一夜失去亲人的痛苦并沒有把他打倒而是更加坚定了他救死扶伤的信念决定要医治更多的人因为他了解失去亲人都痛苦所以他要让更多的人活下來健康的活下來
可是当寂静的夜晚來临之时他便倍加思念已故的亲人与他相伴的唯有烈酒渐渐地他与酒结下缘分只有手术时不会饮酒其他的时间他的身上都会带着酒走到哪里喝到哪里……
从那次战争过后每年在这个季节他都会來到湖中的小岛上把自己关起一段时间不管谁來找他他都不会见
因为在这个孤零零的小岛上在这个二十多年前和他妻子海誓山盟的地方他不仅可以与主对话而且还可以见到天堂中的亲人与亲人们倾吐离别的相思苦楚……”
白若云眼中雾蒙蒙的她点了点头对于那场战争她多少也了解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