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哥我这就打电话”杜光明掏出手机拨通刑警队的电话他放下电话后问道:“林哥你怎么想到马辉也会被人下毒手”
“我们第一次來的时候他手中的烟就引起我的注意这种烟我曾经抽过可是马辉抽的时候我就觉得它的味道有些异样只不过沒去在意
当我们赶到医院看到那个司机已经死亡的时候我突然想到这个马辉或许也要遭到毒手结果还是晚了一步
还有这个银行卡实不相瞒我们静枫集团内部刚刚出了一些问題现在清楚了他们是为了嫁祸我们自己的员工
戴思绮和宋文娟是我们公司的高管把她们扯到这个案子里很明显是为了混淆黑白颠倒是非白若云和夏岚无论谁出了问題在定城都不是小事警方必定会介入
他们可谓用心良苦这个局布的太好了现在我进行一个大胆的猜测:他们雇佣了一个瘾君子充当马路杀手为什么要用这样的人很简单毒品可以控制他
他们又利用马辉对夏岚的仇视将马辉拉下水马辉把案子定性为普通交通肇事案司机自然会第一时间避开你们刑警队送到看守所后他们就可以进行下一步利用瘾君子对毒品的依赖将他巧妙的杀死灭口
他们了解马辉的生活习惯尤其是一天抽多少支烟的习惯将氰化钾按照精确的剂量混入到卷烟中当马辉为他们把事情办好后也会由于吸食足够量的氰化钾而中毒身亡
马辉死后警方介入调查一定会注意到马辉的账户特别是他手中的银行卡而这才是最为关键的地方也是他们最终的目的制造出静枫集团的高管雇凶谋杀自己的老板和定城市公安局局长然后杀掉所谓的同伙灭口而真正的凶手现在正躲在暗处偷笑……”
“林哥你的推测很有道理这个真正的凶手到底是谁”杜光明站起身盯着林非的眼睛
“光明这件事情我要亲自去办你的人也快到了我不方便待在这里先走了”林非转身走向办公室的门口
杜光明站起身“林哥你是个好人不管你去做什么别忘了有兄弟支持你”
“到时候我会找你的谢谢你兄弟”林非对杜光明点了点头拉开门走了出去
……
铂阳会馆豪华贵宾套房内一脸洋洋得意的刘近杰坐在真皮沙发上手端着一杯红酒面色凝重的刘玉醇则坐在另一个沙发上他时不时地把手放在太阳穴上
“爸您放心这件事情我做的天衣无缝不会出现任何问題那个静枫集团的高管刚刚死掉一切和我们有关的线索都将中断”刘近杰胸有成竹地说:“我刘近杰不是软柿子更不会任人宰割”
“儿啊爸爸一直觉得这件事情有些不妥总感觉会在哪里出现问題你还是出去躲一躲身份证和护照我都为你准备好了海关那里也打点过你最好早些离开至于剩下的事情交给爸爸來处理”刘玉醇看着刘近杰“你可是爸爸的亲骨肉呀”
刘近杰喝了一口红酒不耐烦地说:“爸您是不是老了放心吧这件事情我心中有数”
刘玉醇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好吧儿大不由爷你好自为之”
刘近杰冷冷地看着刘玉醇轻声说:“爸您什么时候把剩下的股权交给我”
刘玉醇瞪着眼睛眉头紧锁“儿啊你还惦记着那些股权吗”
“当然我现在已经不是董事长手中要是不多弄些股权将來怎么养老”刘近杰“啪”地一下将酒杯放在茶几上
“好吧等你在海外扎住根爸爸自然会把剩下的股权交给你连同远杰的那一份也给你你满意吗”刘玉醇眼睛中有些湿润
“好吧我收拾一下马上离开”刘近杰站起身向外走去
“等等儿啊”刘玉醇站起身“在外面要低调一些千万不可过于张扬”
“我知道又不是三岁的孩子”刘近杰拉开门走出房间
刘玉醇双腿发软险些摔倒他慢慢地坐到沙发上眼神中露出几分无奈和悲凉
半晌刘玉醇慢慢站起身掏出电话“雅杰你在哪里”
“爸爸我正在何强的俱乐部您怎么了”
“哦好好玩吧爸爸沒事”刘玉醇挂掉电话
总统套房的门轻轻地打开了刘玉醇转过身呆立在原地
“刘伯父您老可好”林非乐呵呵地走进房间
刘玉醇微微一笑整理了一下身上的亚麻唐装“原來是林先生久违了”
“您客气了您老的气色不是太好是不是生病了”林非走到刘玉醇的身边
“沒有就是最近沒有休息好请坐吧”刘玉醇坐在沙发上
“谢谢”林非也坐了下來他扫了一眼茶几上的红酒杯“伯父您那个丧尽天良的儿子刘近杰去哪里了”
“你你放肆”刘玉醇一拍沙发的扶手怒目瞪着林非“你们把我的儿子算计了我还沒找你们算账呢现在你居然找上门了”
林非摸了摸脸笑道:“老狐狸你打算怎么找我们算账呀是不是要再次雇凶杀死若云然后再嫁祸她的员工”
“我我可沒说这些你不要臆想”刘玉醇感觉到林非身体自内而外透着寒气他明白了精心布的局再次被林非揭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