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的时候。刘宇浩脸色微变。手中赫然出现了一根细不可见的钢针。
这一次算尤文斯走大运。幸好他懂得及时收手。要不然。刘宇浩一定不会给他换牌的机会。在他出手的瞬间。那根钢针也会死死将牌钉在尤文斯的臂肘里。
哼。想在刘宇浩眼皮子底下出千。尤文斯当真是愚不可及。
“承蒙刘先生吉言。我的运气果然不错。”
尤文斯将牌放在手心里自己先看了看。然后哈哈大笑。掀开那张暗牌。同样还是一张大六。
刘宇浩笑着点点头。用手在桌子上轻轻点了两下。道:“赌王就是赌王。这种对子牌都能拿得到。我看我想不认输都不行了。”
说完。刘宇浩也不把自己那张暗牌掀开。直接推到西蒙身旁。示意自己认输。
“主人怎么能不开牌就认输了呢。”
奈子撅起红嘟嘟的小嘴儿。水灵灵的大眼睛中满是为刘宇浩表现的忿忿不平。
程葱葱笑了。刮了一下奈子笔挺的瑶鼻。解释道:“一副牌中只有两张大六。他们俩又是比对子。尤文斯拿了里面最大的两张牌。你刘哥哥想不认输也不行啊。”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程葱葱还是微微蹙起秀眉。美眸中闪过一丝隐隐的担忧之意。
“牌九局尤文斯胜。现在一比一平。赌局进入最后的梭哈局。”
西蒙在宣布结果的同时微微摇了摇头。
论赌石。老西蒙或许不能与刘宇浩相提并论。可若讲对赌桌上出千手法的理解。刘宇浩也不及老西蒙万分之一。
其实早在尤文斯偷偷将牌藏入臂肘的时候。老西蒙就已经觉察到了不对劲。在刘宇浩手中暗叩钢针的同时。老西蒙也全神贯注。直勾勾盯着尤文斯的一举一动。
只要尤文斯胆敢轻举妄动。等待他的绝不止刘宇浩那根钢针的刺痛。老西蒙一样不会轻易放过在他眼皮子底下妄图出千的赌徒。
堂堂英皇博彩协会会长。老西蒙目光何等锐利。怎肯让尤文斯那种宵小之人得逞。只可惜。尤文斯这次运气真的不错。居然让他拿到了最大的两张大六。
这或许。真的是天意吧。
崭新的扑克进入洗牌机内反复洗了三次。老西蒙以令人眼花缭乱的手法迅速将每一张扑克都展现在众人眼前。
“两位先生。请验牌。”
从头至尾。老西蒙都是那种面无表情的严肃。尽量节省每一个动作的幅度。但带给人的却是一种简约干练的视觉享受。
刘宇浩和尤文斯纷纷摇头。
今天晚上的赌局涉及到两千亿美金。任何人都不可能在赌具上作假。只有受了刺激的吴凌松才会蠢到质疑骰盅是否做过手脚。不过。这种错误不会同一天发生两次。
“西蒙先生。如果刘先生沒有意见的话。现在可以发牌了。”
大概是因为赢了牌九局。尤文斯又重新拾回了信心。摊了摊手。然后笑着扭过身。貌似很潇洒地打了个响指。道:“waiter。帮我來杯红酒。”
另一边。吴凌松阴郁的脸上突然露出一丝淡淡的冷笑。
就在今天下午的时候。他将一粒事先准备好的药丸交给了一名侍者。那粒药丸只是用來治疗精神疾病的普通药物。本身并不会对人体造成伤害。
不过。任何事物都有其两面性。身体正常的人如果服用了那粒药丸。几分钟后就会产生虚幻的感觉。最不济也会昏昏欲睡。精力不济。
收到暗示。侍者很快端上來两杯红酒。分别放到了尤文斯和刘宇浩的面前。
“刘先生。虽然我们现在是对手。但我希望过了今天晚上。我们能成为朋友。”
端起身边的酒杯。尤文斯故意抛出一个话題想引开刘宇浩的注意。而他自己也先抿了一口。举起酒杯。又笑道:“我很喜欢你这种有胆有识之士。请允许我在这里敬你一杯。”
“能不能成为朋友我不知道。但我觉得我很有信心赢得这场赌局。”
刘宇浩丝毫沒有犹豫。也同样笑着举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