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扶在腰间的枪套上阴阴的笑着:“高那个什么你对这个价格有异议吗”
“沒有绝对沒有”
高翔科头甩得跟拨浪鼓一般脸上的肉都跟着一起鼓了起來呼哧呼哧的颤抖着
娘啊我敢有意见么
“好沒意见就好这我就放心了”
藤轶挥了挥大手笑呵呵的又坐了回去现在无论是谁再看到藤轶都觉得他笑得像弥勒佛了俩眼睛弯成了锋利的镰刀一般
在几个黑脸大汉的怒视下高翔科连额头上的汗水都沒敢擦一下连忙从口袋里拿出支票薄签字盖章完了以后双手交给藤轶身边的一个壮汉
“大人七千万都是不记名本票”
藤轶满意的点点头示意身边的人去验证支票的真伪几分钟后那个大汉走了回來朝藤轶点点头
“哦我都忘记了一件重要的事”
看那个同伴回來藤轶一拍脑门笑出声來
高翔科慌神了连忙摆着手哭述道:“大人我我我......”
“你怎么了”藤轶愕然的看着高翔科满脸诧异
高翔科这会是有苦说不出只能打落了牙齿往肚里吞颤声道:“沒我什么都沒还不行么”
藤轶在心里暗笑了一下拿出一个翡翠小雕件说道:“嗯这是我们缅甸的特产我专程带过來送给内地的朋友的也请你不要嫌弃”
说完藤轶也不管高翔科愿不愿意一把就塞到了高翔科的口袋里
高翔科哪敢现在拿出來看呀只好陪着笑脸道:“谢谢谢谢大人呃......”
老天爷您睁开眼吧他娘地太沒公理了爷们拿了七千六百万怎么就只换回了一个翡翠雕件呢哦不一个雕件一堆毛料
但这些话高翔科也就只敢在心里腹诽一下你就是再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会当作藤轶的面说出來的
不得不说出老千当骗子走到了高翔科这一步简直就是一种悲哀不敢说后无來者吧但高翔科敢肯定是前无古人
具体过了多长时间高翔科自己也不知道了反正他只知道自己的两条腿都已经发麻了但对面的藤轶动都沒动一下他也不敢动只能木讷的在那里陪着
“吴藤毛料全部装上车了”
盼星星盼月亮终于进來了一个男子大声跟藤轶汇报装车完毕的情况
藤轶揉了揉有点发胀的太阳穴道:“好了天快亮了我们也该走了对了你叫什么來着”
“大人我叫高翔科”
高翔科也舒了一口气但是现在还不能表现在脸上只能老老实实的再吃一次瘪
说良心话高翔科以前在国内的赌石界因为是一直跟着翡翠王郑老爷子混的哪受过像今天这样的苦这次藤轶还真是难为人家了
“哦高翔科呀”藤轶笑了笑拍着高翔科的肩膀道:“好好干你很有前途”
高翔科:“呃......”
要是这会有人把他们之间的对话和情景都录下來的话以后看的人肯定要笑破肚皮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拍着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告诉别人以后有前途
草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在高翔科毕恭毕敬的注视下藤轶跳上了最后一条离开码头的拖网船站定身子后朝高翔科挥了挥手说道:“你叫什么來着”
高翔科一看现在还沒离开枪支的射击范围只好苦着脸回答:“大人我叫高翔科”
藤轶笑道:“哦对了高翔科嘿嘿爷爷怎么老是记不住你的名字呢”
高翔科:“......”
好吧沒贵宾俺捏着鼻子认了可鲜花呢为什么连鲜花也沒有
那啥你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