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做完这一切李庆转过身对着还不明所以的部队中大部分人道:“弟兄们小鬼子让我们当替死鬼打自己的同胞这已经不止一次了我们之前替他们做了多少缺德事情如今我们再也不能替他们卖命屠杀自己的同胞”
“现在老子反正了你们要跟老子走就走不走等战事结束抗联会发给路费让大家回家的留下参加抗联的人家保证既往不咎”
看着周围涌上來的抗联指向自己的黑洞洞的枪口就算有不同意见的人也不敢有什么意见都识趣的按照命令将手中的武器的枪栓卸下來后跟着向后方走去
压根就不知道详情见到李庆带着先头团一枪未放的越过最有可能有埋伏的那道土棱瓦田隆跟大佐得意的摸了摸修剪的整整齐齐的鼻涕胡看了看身边的美崎丈平挥了挥手带着后续部队立即跟上
只是作为先头部队的一个大队刚刚走到距离土棱不足二百米的距离时刚刚还沉默似金的土棱却是形势突变突然冒出了密集的弹雨夹扎着大量迫击炮弹与步兵炮弹的轻重机枪子弹像泼水一样将毫无防范的日军成片的撂倒
还沒有等被打得晕头转向的八十九联队与靖安军一师剩下的一个团的日伪军反应过來在他们身后松花江南岸的方向几乎在同一时间也传來了炮弹的爆炸声遇到前后打击的瓦田隆跟第一个想法就是自己遇到了大量抗日武装的袭击
二百米的距离几乎是对手数量众多的轻重机枪的最佳射程在靖安军仅剩的一个步兵团的配合下的日军先头一个大队在机枪的弹雨与迫击炮的轰击中沒有多长时间就当场报销了整整两个步兵中队
靖安军则更是不争气一个团的兵力硬是被一阵迫击炮弹给当场打散了也许是对这些家伙甘心充当日本走狗的愤恨对手的迫击炮火主要集中在他们的头上
那道四处冒着火舌的土棱几乎成了八十九联队第一大队所有官兵的噩梦发了疯的瓦田隆跟几次组织日军强攻都被对方劈头盖脸的火力给打了下來连对方阵地的边都沒有摸到只有一次付出了极大代价才突进到距离不到五十米
就在已经看到对方机枪射手的脸的日军上刺刀准备一次性彻底的击溃对手的时候却在五十米处被对手一种爆炸后射出无数钢珠的武器又给轰了回來
撤退的时候慌不择路的日军又陷入一处规模不大但却很密集的地雷阵中发起攻击的一个日军中队等撤回來的时候只剩下了三个人
几次攻击沒有取得半分的成果自己却稀里糊涂的丢掉了整整一个半的步兵大队让一向自信的瓦田隆根大佐虽然像一条疯狗一般几乎每一个还活着的中队长都挨了他的大嘴巴尽管暴跳如雷但吃足了苦头的瓦田隆跟却实打实的不敢在贸然进攻下去这才有了给梅津美治郎大将的那封回电
等根本博中将赶到一线日军阵地的时候被眼前的景象弄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从那道土棱到八十九联队攻击出发阵地不过数百米的距离到处都是层层叠叠的日伪军尸体尸体上淌出的鲜血汇成了一道红色的极为醒目的小河缓缓的流动着
几十个留在前沿上无法撤下來的伤兵痛苦的呻吟声让后续部队士气极为低落在对方密集的机枪火力之下沒有人能把这些伤兵抢救下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随着鲜血一点点的流光而走向最终的死亡
相继以步兵联队长、华北方面军副参谋长、二十一军参谋长身份参加过华北作战、广州攻击战却还是第一次见到眼前皇军凄惨样子的根本博恼羞成怒丝毫沒有客气的一顿狂扇将瓦田隆跟大佐的脸直接扇成了猪头
体罚尤其是扇耳光在日军中一般都是中高级针对下级军官或是老兵针对新兵采取的一种惩罚手段一个堂堂师团长当着众人的面狂扇一个大佐联队长耳光的事情不是首次但也极为罕见
等把自己手都打的通红才住手的根本博中将却并未解气又怒气冲冲的对瓦田隆跟大佐又狂骂了一顿后才要通江南的梅津美治郎大将将这里的情况作了一个详细的汇报并要求江南提供火力支援以及大量的航空兵掩护
对于根本博这个自己在华北方面军的老同事的要求梅津美治郎答复的极为干脆直接将一直还停留在江南的二十四师团直属炮兵联队以最快的速度运送过江同时命令正在对萝北境内一切有战略价值目标进行轰炸的六十一战队立即转移目标
为了尽快取得突破日军调集的大量轰炸机采取地毯式轰炸用大量的爆破弹、燃烧弹将这道长达几千米的土棱整整反复轰炸了数遍又动用整整一个山炮联队的二十四门七十五毫米山炮从松花江北岸的外堤一直炸到那道土棱试图用炮火将对手布置的地雷全部扫荡干净
等这次兴师动众动用了一个重型轰炸机战队十几架轻型九八式轰炸机外加一个山炮联队用饭村穰中将的话说这次江北岸连一只蚂蚁都不会剩下的火力掩护完成后被打的鼻青脸肿的瓦田隆跟才在根本博中将亲自坐镇逼迫之下以戴罪之身亲自带领八十九联队亲自发起了冲锋
其实日军根本就沒有这个必要兴师动众在梅津美治郎眼皮子底下狠狠的撕下一块肉的王光宇早已经是见好就收当根本博抵达八十九联队阵地的时候王光宇早已经带着部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