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王浩也早就知道了第一医院的情况。刚才沙局长來看自己的时候其实已经向自己解释了医院的初步情况。还特意说明了沒有单间。
本來他伤势就不重。只是留院观察。说实话。就是被两颗钢砂子崩了一下而已。说的那么严重。其实是对外的故意为之。为的就是要配合易晓天给某人來个下马威。
要是事情向既定的方向发展。王浩相信明早他就出院了。哪里需要住的什么院。旁边床上躺着的钟山教授也沒那么严重。只是心脏突然承受不了而已。
刚才吃过药。做过检查。又打了一针其实现在只是为了避免情绪受到强大的波动。采取了催眠的治疗方式而已。
真要说起來。其实也沒什么事。现在这样做。也是王浩要求老教授做做样子。毕竟要把老教授儿子的俱乐部给弄回來。搞搞形式而已。
他儿子把俱乐部输出去了。并且输给的是两名省委常委。真要是强势拿回來。毕竟有点困难。
因为形势不明。具体俱乐部落在谁的名下。工商那里有沒有变换登记。这个暂时都沒有查验。一切等明天弄明白了再说。也有借机逼沙局长严肃处理的意思。
现在听旭东升这么一说。王浩一时还真过意不去。旭东升也是名厅级干部。王浩也听沙局长提起过。人家还是卫生厅的常务副厅长。
虽说人家是副厅级。比自己矮了一级。但人家的态度在这里。于是急忙说道:“旭院长。快不必麻烦了。我又沒什么事。就在这里挺好。
我以前就是名大夫。我的情况我自己明白。你们第一医院的情况沙局长也向我简绍过了。还是别麻烦了。我明早就回沙哈拉了。
又不是大事。权当被蚊子叮了一口。沒那么娇气。让旭院长百忙之中还來看我。这真是过意不去。”
“他不來看你。他要是不來。那就是他的失职。哎呀。王市长。你看。这事都怨我。我主管卫生厅。主管卫生教育。真是对不起了王市长。都是我的工作沒做好。是我管教不严。
今天我老泮和老阿。我们两个腆着老脸。來给王市长赔不是了。还请王市长看在我们这老面上。原谅一回吧。
王市长啊。哪个是钟教授。我这來负荆请罪來了。您看。藤条我都带來了。你就让老教授抽我一顿。哎。我这老脸。我们也不要了。”
话声落下。从外面走进來三个人。打头的正是常务副省长泮长江和政法委书记阿努望。两人手里竟然一人拿了根柳条。双手伸到前面。等着王浩接柳条。
易晓天站在后面。严肃的看着王浩。那意思就是。人我搞定了。人家來找抽了。剩下的都是你的事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实话王浩还是第一次见到常务副省长泮长江。泮长江长得浓眉大眼。方脸。留着典型的干部头。初一见面看起來人算是蛮精神的。面相中带着一丝特有的威严。也许就是常人说的官相吧。
王浩淡淡的哼了一声。只看了潘长江一眼。至于阿努望书记。王浩看也沒看。直接大条的把身子向里一转。便继续躺倒床上。干脆闭上眼开始休息了。
想要取得自己的原谅。哪來的这般容易。妹的。你们给我一枪。沒把我打死。來道个歉就行了。真拿我王浩是泥捏的不成。即使泥人也有三分火气。这不欺人太甚么。
阿努望早就知道事情沒有这么简单。刚才和泮长江车开到了一半。便在中途停了下來。命令司机去乌河岸边折來了两根柳枝。意思就是要來负荆请罪。可哪想到姿态放的这么低。人家王浩依旧不领情。
看來今天是麻烦了。要是求不到王浩的原谅。周董和李董就危险了。不但如此。试想以后无论是面对书记哈拉汗。还是省长易晓天。那两人铁定了终究是不受待见的主。
虽说两人是一省的省委常委。但是书记和省长同时得罪了。试想以后哪还有他们的好果子吃。
至于想要再进一步。被提拔一下。那根本就别想了。一辈子在这副省位子上能安生的待住了。那就算烧了高香了。前提还是要沒人记恨两人。否者谁轻易地使点坏。相信两人很快就到点了。
“王。王市长。您看。真对不起。都是我和泮省长的错。哎。我这一辈子。干了一辈子的政法工作。老了老了。到头了。连自己的孩子都教育不好。我惭愧啊。
王市长。我不求王市长您原谅我和泮省长。只求王市长你挥起藤条來泻泻火。今个我老阿就是來请罪的。王市长。给。这是藤条。你动手吧。”
王浩沒动手。但是却把一旁的旭东升给吓傻了。这是整的哪一出。
常务副省长泮长江他认识。泮省长主管的就是卫生厅。那是自己的直接领导。至于政法委书记阿努望。说实话。旭东升熟。还算熟悉。一省的政法委书记。身为卫生厅的常务副庭长。他要是不认识就说不过去了。
但是今这事邪门。不是邪门。而是诡异。不。是惊诧。
唉呀妈呀。
常务副省长泮长江。政法委书记阿努望。手拿藤条來医院求沙哈拉市的一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