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多月的肉,从来没哪个龟儿子敢说老子缺斤少两的,你他娘的一共就砍了一斤半的肉,鸡*巴大的一吊,却说老子少了你三两,嘿嘿,欺负老子是新来的?呸”
女的却是个胖乎乎的中年妇女,手里挎着个竹篮子,满脸苍白,抖着一小块肉:“明明只有一斤二两,我用市场的公平秤称过的”
卖肉的壮汉“啪”一声,将剁骨刀深深嵌入肉墩子,双手一叉:“哪个知道你是不是偷偷藏了三两肉起来”
“你——”
中年妇女浑身的血都涌到脸上,好似发怒的母猫弓起腰,一副想要扑上去的样子:“你,你胡说,我怎么会偷偷藏起你的肉”
卖肉壮汉咧嘴一笑,露出又黄又黑的板牙:“我胡说?我认得你,你在菜场里当清洁工的,对不对?你每天趁菜场收市了,就去捡别人不要的烂菜叶子回去,是不是?”
中年妇女被戳着痛处,跳起来:“那是人家不要的”
卖肉的壮汉“呸”了一声:“别人不要的烂菜叶子你都捡,更何况是老子的肉”
中年妇女无话可说,委屈得眼泪都快下来,想要上去厮打,可对方的块头摆在这里,怎么可能打得过?一时间没了章法。
熊宝宝和ice在人群后面踮起脚尖看,都觉得这个中年妇女再怎么穷困潦倒,也不太可能为了三两肉找这个身材魁梧的络腮胡大汉麻烦,又听到旁边凑热闹的街坊连连叹息:“夏美丽这次要吃亏了,怎么会去王胡子这里买肉?这王胡子是出了名的短斤少两”
熊宝宝忍不住问:“阿姨,他这样短斤少两,在市场里还干得下去?”
说话的老女人看了她一眼,见是个眉清目秀,美眸善睐,知书达理的女孩子,不由多了三分好感,解释道:“这个王胡子是新来的肉贩,他是市场管理员的大舅子,一来就挤走了好多别的肉贩,弄得市场里只有几家卖肉,偏偏他还把肉价定得特别便宜,有不知情的很容易就会上当。”
熊宝宝皱眉:“这个夏阿姨不知道吗?”。
“唉,夏美丽他们家情况特别,平时很难吃得上肉,从来没有光顾过王胡子的摊子,自然不知道他的龌龊,今天也是贪了便宜,反倒吃亏不行,我还是上去劝劝,几块钱的小事,不要弄得饭碗都敲破。”
熊宝宝更加听不懂:“这和饭碗又有什么关系?”
“咳,夏美丽在菜市场里找了个打扫卫生的临时工干干,这肉贩的妻弟正好是她顶头上司,让不让她干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再吵下去,肯定是不让她继续干了。”
老女人说完,正想上去,却听到前面传来一声尖叫,夏美丽不知受了什么侮辱,气得眼泪激射,浑身颤抖。
王胡子偏不肯放过她,继续冷笑道:“早听人家说,你儿子是个牢监犯,枪毙鬼能教出这种的儿子,你这个当娘的,又好得到哪里去?儿子是杀人犯,娘是三只手,有什么奇怪?”
“我,我和你拼了”
夏美丽把整整一篮子菜劈头盖脑甩过去,一块豆腐甩得王胡子满脸豆渣,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觉得自己的头发已经被人一把扯住,头皮剧痛无比。
王胡子勃然大怒,拿刀砍人他是不敢,但这种疯婆子,甩她十七八个耳光还是要的蒲扇大的手高高举起,正好狠狠甩出去,就觉得手腕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整条手臂仿佛都燃烧起来。
“啊”王胡子惨叫,左手抹去脸上的豆腐泥,睁眼一看,攥住自己手的居然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
“你,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熊宝宝冷笑一声,暗暗一运力,王胡子整条手臂都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疼得他惨叫连连,眼泪鼻涕一起下来,差点没跪下去。
“痛,痛,放手,放手”
熊宝宝满脸厌恶地松手,把手在衣服上抹了抹,冲目瞪口呆的夏美丽微微一笑:“阿姨,别怕,我能还你清白”
夏美丽早就没了方寸,心说这个小姑娘看来是出身不凡的富贵人家小姐">,可就算她再有能耐,怎么能证明自己没有藏起三两肉呢?
围观的街坊也都愣住了,不知道熊宝宝究竟是何方神圣,更不知道她如何能证明夏美丽的清白。
熊宝宝把夏美丽买的肉放在手里掂了掂,已经心里有数,斜了王胡子一眼:“这块肉是你刚刚卖给这位阿姨的没少字”
王胡子捂着手腕龇牙咧嘴,硬着头皮说:“是,是这块肉,不过我卖给她的肯定是一斤半,谁知是不是她自己切去一小块”
熊宝宝微微一笑:“哦,是她自己切去一块?”
“是,是她自己切去一块”
“好,那我问你,如果是她自己切去一块,切口必然是新的,使用的刀具肯定也和你摊子上的不同,留下的切口也不会相同可是这块肉上我看来看去也只有一道较新的切口,是你刚才把这块肉切开时留下的那么,她割肉时留下的切口在什么地方呢?”
“这——”
王胡子无话可说,直喘粗气。
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