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然摆摆手,道:“这个很难,这种时刻双方都不会贸然行事的,谁也不会作这种傻事,你不要有贪功之心,尽量把假冒一事作的不漏破绽就足够了。”
东方鳌压低声音道:“兄弟,检查手下随身物品不可有泄露身份的东西,我也会检查我们的人,还有,绝不能有活口落到敌人手里,明白吗。”最后一条东方鳌觉得自己必须替军师说出来,这种话还是自己说比较好。
寺布坚定而悲壮的点点头,这意味着得处决受重伤不能逃跑的弟兄,他是久经沙场的人,懂得这样做的必要性也清楚对自己兄弟下手时的艰难,其实就是东方鳌不叮嘱他也知道该怎么作。
“去准备吧,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以去西边布防为由调动这两千人吧。”贺然对二人吩咐,然后附耳又对寺布交代了几句。
“剩下那一千身着顺军服饰的军卒怎么安排?”东方鳌请示道。
贺然含笑看着他道:“你看着分派吧,要让他们若隐若现恰好能让敌军看到又不能显得太露痕迹。”
东方鳌心领神会道:“明白了,军师放心吧。”说着嘿嘿笑了笑,凑近低声问,“这冒充顺军的计策,军师是在让襄王换军服时就想好了还是到了这里临时起意?”
贺然含笑不语,对他挥挥手把目光又投向了远方。
没得到明确答复令东方鳌有些心痒,同时愈发加重对军师的那种高深莫测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