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甚至连眼神都没有了往日神采,下马时几乎是滚落的,看得出来两条腿都在打颤。
“贤弟啊,怎么成这个样子……唉,早知这样我真不该急着催你。”
贺然笑了笑,道:“不算什么,公主怎样了?我这就去看她,你派人去跟大察旗打声招呼,我随后就去拜见,免得他怪我失礼。”
“好说好说。”番王吩咐人去禀明大察旗,然后面带愁容道:“看样子是不行了,前天我去看她时就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如果不是一直跟她说你就要到了,恐怕都难以撑到这一刻。”
贺然听得心中恻然,对红亯吩咐道:“扶我上马。”然后又对番王道,“兄长前面为小弟开路,越快越好。”
“你我还是坐车吧,这一路都把你累坏了。”番王指了指一旁的车驾。
贺然摆手道:“不必了,小弟失礼了。”说着他一拍踏风,甩下番王朝城中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