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这么折腾吗,”
贺然用力的点了下头道:“这是新政的重要一步,沒有对立,不搞轮流执政,新政早晚会变味,官员也会退化到之前状态,接下來还要把掌管司法的各部彻底独立出去,让他们不受任何干扰与羁绊,当然了,对咱们这些人來说肯定是要既往不咎的,否则我得有一堆小辫子落入人手,”
“行了行了,一样样來吧,先别跟我说太多,我现在心里就全乱了,明天你别备酒了,”
“哈哈哈,这可是你说的,回头可别说我小气,不行,我得找个人证,你我各唤两个侍卫吧,你再把刚才的话说一遍,”
“你怎么就那么多闲心呢,”苏戈推着他把他送了出去,
回到府邸,沒想到牧山居然一直在等他,贺然心中一惊,问道:“有急报吗,”
牧山递上一张纸条,道:“不是十分急,所以听说你在太宰府上,我就沒去打扰,本想跟你聊几句的,不想你这么晚才回來,”
贺然笑道:“咱哥俩是好久沒坐下來聊了,回头你带盈草一起來吧,咱们聚聚,”他说着展开了纸条,一见之下立即皱起了眉头,
牧山是清楚消息内容的,草原的静澜公主生了大病,番王想请贺然过去一趟,他安慰道:“你也别急,或许过两天就好了呢,”
贺然面现愁容道:“愿趓鞊大神多多庇护吧,相令沒到,我现在实在是离不开,你帮我查一下相令到了何处,还有几天能到,催他赶赶路,帮我回复番王,就说我处置了手边事务就过去,让咱们那边的人多多关注公主病情,如有变化及时通报,这虽是我的私情,但这种通婚事关两国和睦,你把这件事的通信等级提到最高,”
“嗯,我知道了,你早点歇息吧,”牧山说罢告辞去了,
贺然又把那张纸条看了一遍,心中很是不安,看來静澜这次病的是不轻,否则番王不会随意请自己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