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我心有所感,”他脸上的笑容不再有浮华意味,
“那我再读一卷给你听好不好,”
看着她真挚的目光,贺然不忍拒绝,笑着道:“好啊,但最好选个短些的,”
樊媖微微一笑,也不再去取经卷了,点燃后一炷香后,眼帘微垂,随口诵念起來,
简朴的经室内,青烟袅袅,暗香浮动,天地仿佛都安宁下來,外面的鸟叫虫鸣似乎都消失了,
不知过了多久,樊媖停了下來,轻声道:“你该去了,”
贺然这才回过神來,笑着道:“你诵的是什么经,”
“能心有所感就够了,要是想听,下次來时我再诵给你听,”
“呃……,我还沒吃饭呢,总不能这么就赶我走吧,”
樊媖抿嘴一笑,道:“真是个油盐不进的,枉我还夸你是个有慧根的呢,”
“要是不吃饭,再有慧根也得饿死啊,”
樊媖摇摇头道:“我们已经吃过了,沒有多余的饭食给你了,况且这里的粗茶淡饭你是难以下咽的,回去吃吧,我知道你还想动说辞,留待下次吧,”
贺然还真是饿了,站起身道:“饿着肚子我也说不出什么了,那我先回去,不过下次來时你可不许再诵经了,”
樊媖起身相送,打趣道:“你可是教中护法啊,岂能对经文一无所知,下次我还是要为你诵读的,要是不愿听就别來了,”
“听,听听,不过你念的我心中一片清明,再來几次恐怕就心静如水了,别说掌兵,就是新政也懒得管了,这不是害国害民吗,”
“滑舌,”樊媖凤目含笑,娇声而嗔,连连挥手道:“快去吧快去吧,”
送到门口,她低声问:“是不是再不出征了,”
“嗯,差不多吧,”
“那我要你每月都來听一次,”
“好,我……”贺然还想再说什么,可樊媖已经转身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