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安享奢靡,不但如此还视百姓如牛马,随意驱使奴役,所以呀,依我看沒有什么样的君主是救民的,沒有君主才是百姓之福,”
黄婈紧张的睁大了眼睛,连连摆手,低声道:“这可是灭九族的言论,大人快不要说了,”
贺然笑道:“这些话我当着我们大王的面都讲过的,沒什么好担心的,”
黄婈张着小嘴,难以置信的看着他,过了好一会才道:“难怪大人那天有非议忠君之言,我当时吓得都沒敢接口,你说这些话,易王真的不怪罪,”
“事实就是如此,他辩不过我,自然就无法怪罪了,”
黄婈摇摇头,她实在难以相信这是对什么样的君臣,
贺然补充道:“轻君主,重民意,这其实就是新政的根基,如果不把大王辩的心服口服,这新政也无从实施,只是对子民还不能把话说得这么露骨,”
黄婈稳了稳受了震惊的心神,长眉微蹙道:“下官想请教几件事,不知大人可赐教否,”
“但讲无妨,愿闻高论,”贺然知道她要问难了,从容自若的轻摇折扇,一副心有成竹的神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