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冷悦扭头朝父亲看去。见他已经把手机放在了耳边。
“说吧。”凤连城不冷不热。不急不躁。胸有成竹的说道。
“哈哈哈”抑扬顿挫的笑声响起。接着一个得意洋洋的男腔传來:“凤先生。今天的事情很舒服吧。有沒有感觉到很刺激。再來上一遭怎么样。”
“你是谁。”凤连城眯着眼。眼中带着寒光说。
“生气了。”对方问道。接着说:“是不是想剥了我的皮。让我下十八层地狱啊。很遗憾。我有自知之明。一直很谨慎。想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吗。”
“说。”凤连城很有耐心。
“原因嘛。很简单。”对方拉着长腔说:“一个人若是受了伤。就会成为累赘。想要不这样呢。那就需要备好药。好药知道不。那就是不让人难受。瞬间恢复战斗状态的东西。毒药也算哟。”
“哪里有。”凤连城分析着话意问道。
“拜拜。祝你做个好梦。”对方很礼貌的挂断电话。
凤连城眯了眯眼。把手机递给凤冷悦说:“查查这号码的归属地。”
“爸。”凤冷悦看向凤连城问道:“对方说了什么。”
“好药。瞬间治疗伤势的好药。听说过吗。”凤连城说。
凤冷悦想了想。苦闷的说:“就以为这个原因。”
凤连城未作解释。看向谢统驭说:“知道市面上有什么好药吗。能够快速修复伤势的。”
“李氏针医馆。”谢统驭和凤冷悦异口同声的说道。
“哦。原來是这样啊。”凤连城想了想。当即理清了思绪。
李氏针医馆最有名的当属各种药剂。而药剂的生产工厂。已经被军方和市政府联合霸占了。要取得这种药剂。要么向两者低头。要么跟两者合作。
若是想要随时拥有这种药剂。就必须把生产工艺掌握在自己手上。
“好算计啊。”凤连城感慨一句。闭上眼再不说话。
路面上的火烧了半个小时。车上的人等了半个小时。沒有人上前灭火。火苗一灭。车队停了一阵。这才缓缓的起步。一路上遇到了太多稀奇古怪的事情。平安会的帮众几乎成了惊弓之鸟。
对方打电话过來了。也说明了缘由。凤冷悦感觉对方应该不会再出來捣蛋了。可是。车队再次的停了下來。
一辆运送沙子的斯太尔正行驶着突然爆胎。上面的沙子直接把一条路堵死了。
憋屈了一晚上的平安会帮众也不用老大发话了。直接冲上去。把司机拽下车不由分说一顿臭揍。
打完了。解气了。一打听才知道。这司机是平安会下属建安公司的。晚上加班打混凝土。
凤连城这一夜过得很不舒坦。身上的三个枪眼疼得他直冒冷汗。心里窝的火。更是让他痛不欲生。死去活來。
龙霸天睡的很舒坦。虽然身边并沒有女人。
早上起來。龙霸天穿着丝质睡衣。在院子中打了一会太极。随之给别墅的管家付平下达了一个命令:“去。给我准备一条雕刻的工具。我要学雕刻。”
对于龙霸天的要求。付平连口答应了下來。
沒有事情可做。龙霸天就在沙发上品起了茶。别墅内有的茗茶。他一壶一壶的喝。很悠闲。也很享受。
下午。有人用來一封信。是市委书记胡长宇派人送來的。邀请龙霸天打高尔夫。
龙霸天欣然接受。
打球的地在安平郊外的盛隆村。昌盛休闲度假村。此地是平安会下属的建安公司开发。土地性质原属耕种用地。后经一连番的手续。成了建筑用地。最终被开发成了度假村。
龙霸天和胡长宇均是一身休闲服。看上去很有钱的样子。两人保养的还算不错。远沒有看上去的高龄。
“工作还忙吗。难得见你出來放松。”龙霸天对胡长宇并沒有生分。说话很随意。
胡长宇摇头说:“在这个位子上。很多人盯着。想放松也得考虑时候。这不是有国际性的论坛。吸引了媒体的目光。我也就忙里偷闲了。”
“哈哈”龙霸天豪放的大笑两声。说:“咱们一大把年纪了。也别想着那些不着边的仕途了。好好的享受生活。才不愧对此生啊。”
“你倒是说的轻巧。”胡长宇看了龙霸天一眼。说:“人在官场。身不由己。不进则退啊。冷箭袭袭。不拼不行。”
“十月份有希望吗。你是副厅级了吧。若是资本不足。兄弟愿效犬马之劳。”龙霸天很仗义的说。
胡长宇若有所思的说:“还差点火候。争取到省里吧。你那人大代表的身份。也该用用了。商不与官斗。可是千古至理。”
“你说是沒有依托。”龙霸天像是领悟到东西。反问了一句。接着说:“行。那以后就全仗你的栽培了。”
“多年好友。何出此言啊。你又虚套了。”胡长宇责怪了龙霸天一句。
“打球。”龙霸天很有兴致的说。
杆子一挥。球入洞。龙霸天的技巧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