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乒乓’之音在墨言耳畔对撞不绝于耳。狂暴的气流对撞轰击的墨言耳膜似乎都要爆裂一般。
“有古怪。”墨言迅速将宝剑脱手而出。深念指挥舞动。而自身则一个折身脱离战圈。与劳伦佐一般站在战圈外口中振振有词的默念着什么。
“想跑哼。”只见墨言刚刚感应到什么预抬腿迈出战圈。劳伦佐顺势一股虚光自指尖流处激射在一连串的乾坤圈上。瞬时整片被乾坤圈笼罩的战团虚光一阵大放。阵阵白芒激荡游走很快将整片天空笼罩其中。而刚刚跨出战团的墨言根本逃避不急又被漫天突然涌现的白芒一片笼罩。
四周一片白色光晕。墨言如置身一片光的海洋一般。放眼望去。除了漫天都是飞舞的白色圆环以及自己通过神识指挥迎击的本命法宝漫舞狂沙宝剑以外整片空间再也空无一物。根本就见不到对手的踪影。
“自带阵法的法宝吗。”突然就在墨言虚空站立之处脚下。周身漫天遍野的出现了一支支圆环的虚影。从环身不断折射着虚无的白色光芒轰击向墨言站立的方位。
“不好。”一黑一白阴阳二气自丹田中疯狂涌出。化作一大六小七个八卦自主护身。不停的阻挡从周围环身空间中激射而出的白色光柱。白色光柱接触阴阳八卦的瞬间发出‘嗤嗤’的响声。毕竟任何阵法都是由能量支撑构筑而成的。如今墨言遇上的这劳伦佐乾坤圈构筑的乾坤阵法也是如初一折。在乾坤圈中封印有足够的能量支撑其施法构筑这乾坤小世界将墨言连人带剑笼罩其中。而一旦对手落入阵法当中实力不济者基本上都已经可以宣布败北不敌了。而败北的后果自然是生死道消一途罢了。显然现如今的墨言虽不至于有性命之忧。但恐怕满心怨恨的劳伦佐也不介意让这个夺走自己心上人的中国修士吃尽苦头丢尽脸面。
“臭小子。居然如此嘴硬。还能硬撑。好。本座就给你再加点料。”见墨言始终不肯张嘴服软。劳伦佐不由自觉面子上火红一片。毕竟自己弄了这么大一阵仗半天过去了就连一个修为远逊于自己的培婴初期的修士都搞不定。四周观战的一众同袍脸上不自然的幸灾乐祸的表情不言而喻。情急之下顾不得许多一口白色精纯能量气流自劳伦佐口中喷出加持在其面前的乾坤阵法之上。瞬时阵法之内从虚空中涌现的乾坤圈数量更为大增。而从乾坤圈中激射出的白色光柱的频率也越发加快。
不过面对如此突如其來的变化。在八卦护卫中心位置盘坐的墨言脸上根本沒有一丝的担忧之色。不知为什么。自从第一个挑战者出现开打到现在的劳伦佐亲情压迫而出。墨言都丝毫提不起一丝搏命的心思。毕竟摆了名都是一种义气之真。他们还真的是决计不敢要了自己的小命的。而自己自然也决计沒有必要和对方拼个你死我活的必要。双方都只不过维持在一个限度上的你來我往的表演而已。对此墨言自然提不起一丝奋命一搏的心思。无疑带着此种心情迎战的二人的表演自然拙略至极。在外人看來无非就是一团白色光雾而已。要不是此番前來观战的人数众多。口口相传之下在白色光雾当中还被围困了一个毫无任何动静的活人墨言以外恐怕大多数人都会以为这是劳伦佐一人独自表现的街头卖艺杂帅罢了。的确墨某人的表现太过不给力。让一众满怀希望双眼望穿的观众大失所望。要不是事先就沒有收取任何门票。恐怕早就有人扯着嗓子大喊退票了。
“这。不好。”外人的质疑根本沒有任何的意义。只有对战的两人才明白其中的奥妙。此时身处阵法当中的墨言全力催动一大六小七个大马力吸功气不停的从周身空间吸取精纯的能量。而从圆环中不断激射而出的白色光柱恰巧正是由精纯的能量组成。如果说在劳伦佐看來对战中能够被当成武器杀手锏使用的话。如此情形在墨言看來完全就是能量大补。毕竟墨言已经修为臻至培婴凭借劳伦佐的法力无论如何加深攻击的力度都是根本沒有任何的可能突破墨言的防御。反而成就了墨言周身几个大胃王的一身的好胃口。
于是乎一番僵持过后。通过心神相连清晰的感受到自己法宝内封印的法力流逝速度过于迅捷。而对手不知通过了什么方式不停疯狂的从自己的法宝中吸取能量。一增一减。如此情形如果任其发展下去。恐怕结果就不那么美观了。
显然墨言的奇异举动已经超出了劳伦佐先前的预料。当即不再迟疑。探出右手遥遥对着虚空一点。整片白色空间瞬间消失。而墨言周身铺天盖地的园环也瞬间消失融合最终化作一个巨大的闪闪发亮的金属圆环落入劳伦佐手中。沒入衣袖当中不见了踪影。
“知难而退了吗。”墨言很喜欢这种兵不血刃的胜利。毕竟沒有丝毫逞凶斗狠一决高下的必要。毕竟西蒙和自己已经沦为实质夫妻。就是借给他们几个胆也不敢公然出言反对二人的婚约。再者这里毕竟还是冥域。自己一个外乡人还是老实点的好。一个不慎真的给自己惹下无法处理的麻烦恐怕当真就要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了。
显然墨言息事宁人的想法不过就是他一厢情愿罢了。如此虎头蛇尾的战斗在劳伦佐看來根本不可能接受。还未等墨言说些什么服软的言辞。只见这厮当即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