瀑布被一座险峻的山峰给挡住了。看不到。不过隐隐约约能够听到那震耳的水流轰鸣声。
到了河边。军士们迅速为陈康杰他们搭起了一座简易帐篷后就散到四周。那些随身带來的郊游用品也被一一的摆放到帐篷下面。熊自强他们分布在上下两边。在提供警戒的同时。也能欣赏风景和进行垂钓。
“LONG。这里最特别的鱼是肺鱼。在扎河的下游河段。就这里能能够抓到。不过现在数量已经变得很稀少。如果我们今天能够钓到。就是运气很好的了”。卡拉比将一根鱼竿长长的甩出去后对陈康杰说道。
“是吗。那我希望我运气还不错。能够钓到一条。那样的话今晚我就可以请你的客了”。陈康杰笑着也将自己的鱼竿甩出去。然后就舒服的在靠椅上坐下來。等着鱼儿的上钩。
“哈哈。我也希望。要喝点什么。酒还是果汁。”。卡拉比转身走到背后的帐篷里。拿着两个瓶子问陈康杰。
“我可不太喜欢酒。果汁吧。对了。这里河面辽阔。风景如画。又有你说的珍贵肺鱼。怎么在河面上看不到打渔的渔夫呢。”。陈康杰随口回了一句。然后梭巡着静谧的河面疑惑的问道。
“呵呵。你是贵客。岂能让你的清幽受到搅扰。在我们到之前。这里已经被军方清理过了”。卡拉比将一杯红色果汁递给陈康杰。顺便解释道。
“什么。意思是普通老百姓被赶走了。”。陈康杰挺讶异的问道。
陈康杰在国内偶尔也会玩一点点小特权。不过那都无伤大雅。远远沒有达到卡拉比他们的程度。让他觉得有点难以消化。
“不是赶。只是劝他们改天再來而已。一天不打渔。对他们也沒有什么太大的影响”。卡拉比沒有觉得那有什么不妥。放佛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
这也难怪。在这种还沒有真正走向民主。民众也还未完全开化的国家。有实力的当权者做这种事情不算什么太过分。更何况。前任蒙托总统是目空一切的独裁者。在国内二三十年几乎就是为所欲为。虽然他离开了。但是其留下來的影响蔓延可不太容易消除。
一阵清凉的河风吹过。陈康杰默然少时。随即就释然了。这不是自己的国度。在所谓为民做主的中华国这种事都不鲜见。更何况在落后的非洲。再说人家如此做不也是看重自己嘛。何必去大惊小怪。
“呵呵。说的也是。对了。我想请你帮我个忙。不知道你是否方便”。
“你我是朋友。有什么要求。请尽管说。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义不容辞”。卡拉比很爽快。干脆利落的回答道。
“你们是不是与南边相邻的安奎拉政府很熟悉。”。陈康杰漫无表情的问道。
“安奎拉政府。LONG。怎么这么问。你有事找他们。”。与陈康杰私下底在一起的时候。卡拉比喜欢抛开“陈先生”而亲切的称呼陈康杰的艺名。他觉得这样会更像朋友。
“呵呵。想到那边去看看有沒有发展的机会”。陈康杰平淡的说道。
陈康杰之所以那么大力的与卡拉比父子建立关系。目光可不仅仅只单纯的盯着扎国这块地盘。虽然这里有很丰富的资源。但是随着中华国经济的突飞猛进。在资源的消耗上是十分巨大的。需求也是多元的。单单一个扎国不足以满足所有的需求。在西非。还有一些资源丰富的国家。而这些国家后來都与扎国保持着很良好的关系。因此陈康杰更喜欢通过他们这个跳板。将触角向四周延伸。
“LONG。是不是有什么误会。难道你不想在我国投资重建了吗。”。卡拉比面向陈康杰坐直身子。一脸忧虑的肃然问道。
现在陈康杰可是他们手里的大金主。卡拉比父子是十分重视的。尤其是卡拉比本人。他一直都觉得与陈康杰合作是最好的选择。如果他真能带來巨额资金的话。然而陈康杰现在倏然对另一个邻国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卡拉比岂能不紧张。假如陈康杰真的走了。且不说会影响他们之间的良好关系。扎国的经济也随之会面临大问題。而经济问題和社会问題以及政治问題可是紧密相连的。
“呵呵。不用紧张。不用紧张。什么误会都沒有。我可沒有说不在你们国家投资嘛”。陈康杰挥挥手哂然笑道。
卡拉比可沒有因为陈康杰露出笑容就心安。“是不是因为我今天约你出來而沒有和你继续商量昨天的合作。所以你有不悦。”。
“哈哈”。陈康杰大笑起來。“先生。你想多了。我还真的沒有往那方面去考虑。不过你既然提到了。那你就和我私下底聊聊吧”。
卡拉比低下头沉吟半响。抬起头來慨然叹道。“在新政府内部。实际上有四个较大的派别。虽然我们的实力最强。但是由于民族和宗教的关系。其他三派也都有自己的民众基础。并且。大家手里都掌握着一些武装力量。别看我是副总参谋长。很多部队我也调动不了。即便是国防部长恩坦伯出马。也是一样的。当前。全国存在的政党就有三百七十个。参与政府执政的就有六个。其中巴布领导的‘扎解放运动’就是其中之一。他们之前都是蒙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