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韵之站在沂王府门外正在纠结着突然院落之内响起一声女人的呻吟卢韵之不是孩童自然是知道那声音是什么于是不再迟疑用手扣住外墙砖缝纵身一跃身体如同轻飘飘的羽毛一般腾空而起只见他双足在墙头一点然后又纵跃到了院子之中动作干净利落说不出的潇洒飘逸
卢韵之脚刚一着地就快步向着卧房方向走去里面娇喘之声愈演愈烈卢韵之抬起脚來朝着木门踢去木门在卢韵之的大力之下碎裂开來屋中发出两声惊呼只见床榻之上躺着两个人一人是万贞儿春光乍泄一人是朱见深瞠目结舌
“把衣服穿上然后给我滚到堂屋说话”卢韵之面色铁青的说道接着拂袖而去万贞儿和朱见深连忙穿上衣服颤颤巍巍的到了堂屋之中
朱见深走到卢韵之面前一下子跪了下來口中说道:“亚父这一切都怪我不关万姑姑的事情都是我的错请亚父责罚我”情急之下朱见深竟也不口吃了万贞儿身体如同筛糠一般不停地打着哆嗦然后扑通一声坐在地上她之所以如此害怕是因为卢韵之那冷如冰的目光一直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
卢韵之挥手把朱见深推开走到万贞儿面前说道:“他才多大年纪你就如此做真是不知廉耻他是小孩不懂事你还不懂事吗”
卢韵之反身对朱见深训斥道:“你小小年纪竟然做这种床笫之事且不说此事对你还在成长的身体不好况且你正在练习驱鬼护体之术如此一來你阴阳失调就不怕命丧当场吗”说完卢韵之愤愤的坐在椅子上看着眼前的两个人
朱见深不再多言只跪在原地泪水止不住的流了下來却有不敢哭出声來万贞儿这时候猛然抬起头來冲着卢韵之叫嚷道:“你懂什么你凭什么指手画脚的你知道我心里的苦吗你知道我有多么寂寞吗”
“不知道”卢韵之冷冷的答道他沒想到万贞儿会突然发作冲他叫嚷但是他早就见惯了大风大浪高声叫喊对他已经毫无效果于是冷静地说道:“我虽然不知道你内心的苦闷但是我想我可以理解只是我知道你把你的宣泄建立在对朱见深的摧残之上了你这样做对他的成长极其不利你想沒想过且不说他日后内心会变得怎样就说万一他使用驱鬼之术的时候被鬼灵附身你该如何办就算把你千刀万剐也于事无补”
卢韵之声音一顿看了一眼依然跪在地上哭泣的朱见深又对万贞儿说道:“至于你说我有什么资格第一我是他亚父我并无孩儿我视朱见深为己出子不教父之过第二我是他师父做为中正一脉掌脉教不严师之惰第三你两人这种不伦之情天地难容人人得而唾弃”
“亚父我们不是是是不伦恋我喜欢万姑姑万姑姑也也也对我好”朱见深又恢复结结巴巴的状态哭着说道卢韵之猛然挥掌打在朱见深脸上喝骂道:“混账东西她大你近二十岁难道还不是不伦吗还有男子汉大丈夫哭哭啼啼成何体统给我憋住动不动就流泪只为情流泪不能吓哭了听到沒有”
万贞儿慢慢说道:“那你要怎么办难道要杀了我吗”
万贞儿这一激卢韵之卢韵之顿时恶从胆边生御气成剑悬在身旁说道:“杀了你有何不可”朱见深却一个箭步奔到万贞儿面前喊道:“亚父我不敢忤逆您只是若是要杀了万姑姑先杀了我吧”
卢韵之神色有些黯淡心中知道自己可以改变很多天下大事却变更不了人心中的情感如今朱见深已经被万贞儿深深迷惑住了自己就算杀了万贞儿也无济于事闹不好还会和朱见深反目成仇想到这里卢韵之叹了口气对朱见深说道:“我不杀万贞儿你先出去我有话要跟她说”
朱见深却不放心依然死死地护在万贞儿面前万贞儿却轻言在朱见深耳边说道:“沒事的你先出去”朱见深这才转身走出了房门卢韵之挥了挥手瞬间一股邪风挂过房门窗户皆被带上卢韵之怒不可遏不愿起身便用了御风之术
卢韵之伸出手去拉起一直瘫坐在地上的万贞儿口中说道:“看得出來他是真的对你好你这么做对得起他吗”万贞儿扬起脖子留出那白皙的皮肤惊慌之下穿起的衣服也是凌乱不堪丰腴的肉体时隐时现她浑身微微的颤抖声音也是有些发颤:“來吧给我个痛快的”
“谁要杀你了我答应朱见深了不杀你怎么能出尔反尔”卢韵之说道万贞儿却是有些不敢置信的答道:“别骗我了我不是沒有听说过你的事情你们这些夺天下的人哪里有讲信义的要杀便杀此事是我不对虽然其中有一定的缘由可是别为难那孩子”
卢韵之又是轻叹了口气说道:“你也知道他是孩子还跟他做那种事情我都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我真的不杀你万贞儿给我说说你为何要这么做难道只是因为你的空虚你的寂寞吗你是个聪明人如此做必有你的目的”
万贞儿抹了抹眼角的泪水这才轻声说道:“目的聪明人我不过是一个弱女子罢了无依无靠的不用自己的身子还能用什么我难道沒有对你表达过爱意吗可是你接受了吗沒有我不这么做又能怎么做都是你逼的都是你逼我如此下贱的”说着万贞儿一下子扑入了卢韵之的怀中嘤嘤的哭了起來卢韵之沒有躲闪反倒是轻抚着万贞儿的背安慰着她鼻翼之中满是女人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