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韵之满脸堆笑好似沒有看到石方的脸色变化一般很自然的牵过朱见深的手來把朱见深拉到身边却也是一顿随即笑着说道:“勤加练习必成大器”说着就让朱见深回去吃东西了
众人知道卢韵之有话未说却也不好追问朱见闻见场面有点冷忙说道:“于谦还是不死心啊尽早派人前來查咱们的乡团兵了卢韵之你听说沒有”
石方这时候说道:“韵之向天的兵力足够去抵挡于谦所操控的大军了为何还要演练乡团”卢韵之答道:“师父虽然我大哥的兵力充足而且所率兵马装备精良作战勇猛但是咱们在京城周围布控的兵力越多我们就越安全以备不时之需吧”
石方点点头不再说道:“总之咱们和于谦既然已经言和那么新仇旧恨就一笔勾销了防人之心不可无害人之心不可有别引发新的矛盾最终受苦的还是天下的百姓”卢韵之连忙答是陆九刚此时对朱见闻说道:“你是怎么应对的”
“嗨卢韵之早就给我打了招呼我就钻个漏子呗于谦最初和卢韵之商议的是规定乡团兵的人数限制还有不准有超过百骑以上的骑兵更不能拥有重骑兵不能配备火炮等远程火器”朱见闻得意的说道“他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哈哈既然规定人数明文所写的是士兵人数我多出來的一万人可以归为马夫伙夫和随军杂役这些不是以募兵的名分而來的只是雇來照顾乡团的明面上不属于兵员私下却可以多加演练虽然如此众多的闲杂人不合常理但是谁也沒规定过不可以如此至于马匹方清泽在一旁修建了一座马场专门与各地商人进行马匹交易而每日都有空出來的几百匹骏马足够我们训练了火炮等物沒有就沒有了反正能够熟练运用的人本來就不多也不需要过多的人私下培养就好”
“好一个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杨准此时在一旁说道他与杨郗雨也被邀请参加了这次家宴方清泽点点头说道:“那是必然倒不是怕于谦那厮咱们现在的实力已然在他之上了可是相差并不大若是再起争执打了起來还要劳民伤财我已经疲惫不堪了我想诸位也是如此”
众人听了方清泽的话纷纷点头方清泽又说道:“咱们先休养生息几年吧待到实力远超过于谦的时候便可安枕无忧彻底放松下來了谭清你和杨小姐很熟吗”
方清泽说着说着疑惑的看向一旁正在嬉笑聊天的谭清和杨郗雨按说宴席之上女人是不能上桌的即使是为谭清归來所设宴也是不可以的可今日是家宴便就沒这么多规矩了谭清与杨郗雨并未见过现在却坐在那里交谈身患宛如亲姐妹一般方清泽侃侃而谈而她俩则也在一旁低声嬉笑故而方清泽才有所疑问
只听杨郗雨好不露怯扬声答道:“允许你们男人一见如故就不允许我们女子相交甚欢吗”方清泽点点头说道:“我总算知道你俩为何如此谈的來了都是伶牙俐齿的刁钻婆娘看以后谁娶了你俩可算是吃苦喽”说完众人又开怀大笑起來
酒席结束后董德阿荣送朱见深和万贞儿 回到了沂王府而朱见闻则也回去了其余人等都住在中正宅院之内便各自行动了石方把卢韵之叫入房中低声问道:“你也发现朱见深的不对之处了”
卢韵之面容之上一片阴沉说道:“嗯师父朱见深阴阳失调不利于修行我之前所教给他的驱鬼护体之术他不能再练了否则邪魔如体反倒是得不偿失了”陆九刚本约着石方通宵下棋听到此话说到:“不会吧如此年幼的孩童怎么会阴阳失调呢”
“这我也不知道待我一会儿前去查探一番吧”卢韵之说道石方点点头说道:“嗯你去吧小心一些”卢韵之一拱手答道:“师父岳父大人韵之先行告退了”说着转身离开了房间
现在时候尚早卢韵之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回房看书却无心情只能漫无目的的在宅院内走着却见谭清拉着白勇在后花园中的假山旁两人相互沉默不语四目相对卢韵之连忙向别处走去却已然被谭清和白勇发现白勇想要走开却被谭清紧紧的拽住卢韵之只能扬声说道:“我只是随便转转”然后加快步伐离开了此地
走入另一偏院之中本想找方清泽聊会只见方清泽正坐在院中石桌之前对坐的还有两人分别是杨准和杨郗雨卢韵之快步上前问道:“怎么饮酒闲聊也不叫上我”
方清泽看到卢韵之前來笑骂道:“谁他娘的不叫你了三弟你不是被师父叫走了吗怎么这么快就被‘放’出來了往常你们可是通宵长谈的啊”
卢韵之答道:“不过是一桩小事而已说了几句就结束了”“可是为了沂王朱见深的事情”杨准笑着问道
方清泽开怀大笑起來指着杨准说:“卢韵之你看这杨准不显山不露水成日里浑浑噩噩好似地痞流氓一般实际上却是城府极深每每都能猜到别人心眼之中南京的事情我听说张凤说了你可真是个人才啊”
杨准饮了一杯酒拨开方清泽指來的手指头说道:“那哪里能怪的我整日里和你们这帮人共事就是再笨的人也得变聪明了”杨准说着还表现出一脸委屈的神态卢韵之也被逗得笑了起來方清泽此时说道:“浚儿不对该叫朱见深到底怎么了”
卢韵之轻言道:“阴阳失调”方清泽被嘴中的酒呛了一下一脸错愕的看着卢韵之口中叫道:“不会吧你沒看错”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