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白勇喝止着谭清说道谭清倒也听话这次不仅沒回嘴反而不再说话卢韵之看了看他俩然后讲到:“白勇给谭脉主松绑然后带她來偏堂我有点事要找她”说完卢韵之转身离开了柴房
卢韵之占据知府衙门后就只要了个后院中的偏院知府倒也是感恩戴德吩咐家丁为卢韵之所部的队伍每日做饭此刻在偏院堂屋的床上躺着一个中年男人那男人风霜沧桑的脸上布满了刀疤他面色有些暗沉双眼紧闭不是睡着了就是昏迷不醒
卢韵之走入屋中关切的看了看床上的那个男人这时候白勇拉着谭清走了进來卢韵之颤声问道:“他中的可是你们苗蛊一脉的蛊毒”白勇身子一震他从未见过卢韵之如此失态而且一股强烈的杀气让他感到不安
谭清却好似沒看到一般看了看躺在床上的那个男人边揉着自己被捆的发疼的胳膊说道:“是中的蛊毒而且他中的是我的蛊毒谁让他是铁剑一脉的脉主呢我沒认错吧当日在西北我见他的大剑舞的出神入化溃鬼的功夫也是了得这才亲自给他下蛊的”
“那你能解开这个蛊毒吗”卢韵之声音有些嘶哑带着低吼问道谭清发出一阵阵妖艳撩人的笑声答道:“能解可我不想解你能拿我如何”卢韵之抬起眼睛看向谭清然后低声说道:“梦魇你能控制她解毒吗”梦魇在卢韵之耳边说道:“有些难度梦境之中看不到是如何解毒的”
谭清不知道卢韵之在对谁讲话有些惊奇的看向卢韵之却被白勇拉了一下手谭清侧头看去只见白勇冲她挤眉弄眼做着暗示让她不要激怒卢韵之谭清却未曾理会只是嫣然一笑又转头看向卢韵之却碰到卢韵之那冒着血丝通红无比的眼睛那双眼睛好似要滴出血來一样其中怨毒的眼神不似來自人间而好像是來自鬼灵都不敢涉足的阴冷地狱一般
谭清浑身打了一个机灵卢韵之的手掌之上冒出淡淡暗红色的光其外侧还泛着一圈白光只听卢韵之说道:“你不帮我解我就自己來天下沒有能难得倒我卢韵之的事情”说着挥掌就要朝着谭清的天灵盖打去谭清尖叫一声往后躲闪却因鬼灵被卢韵之收了身上的蛊毒蛊虫也尽数被搜出现在手中并沒有防御的东西加之卢韵之身手极好谭清避无可避只能等死
“主公息怒谭清知罪了”白勇冲过來挡在前面把谭清拢在身后但却并不使用金光护体口中大叫着卢韵之手掌急忙停住眼中的杀气稍淡低吼出两字:“滚开”白勇连忙解释道:“主公谭清这几日反省思过她只是受教较少所以口不择言冒犯了主公请主公再给她一次机会”说着白勇翻过身去摇晃着谭清的臂膀急言道:“你快去解毒刚才你给我怎么说的”
谭清何等聪明自然之道白勇把卢韵之当成主公也当做大哥不敢忤逆卢韵之只能以命护住自己不禁感激的看向白勇连忙走到床上那名男子身旁说道:“白勇帮我取盆清水再给我那一柄刀子一个蜡烛我要为铁剑脉主放血”
白勇替谭清拿來了这些物品后谭清手握短刃在点燃的蜡烛上烤了片刻然后脱光晁刑身上的衣服慢慢的用短刃割了上去每割一下便在清水中点上一点不消一会儿工夫那盆清水变得浑浊不堪散发着阵阵恶臭而晁刑的身上被划开的地方却沒有什么东西流出了就连鲜血也沒有只有皮肉夸张的外翻着看起來有些恶心
卢韵之早就为谭清拿來了几天前从她身上搜出來的那堆瓶瓶罐罐谭清拿了其中一瓶洒在晁刑伤口上晁刑瞬间发出一声低呜紧接着只见晁刑身上那些本來长着的伤口慢慢愈合起來仅留下一道道淡淡的红色印记
谭清冲着卢韵之说道:“帮我把玄蜂拿來”卢韵之略微一迟疑从怀中拿出谭清装着玄蜂的小罐子递给她可是卢韵之却是暗自防备两根铁刺从袖口中慢慢滑落出來谭清接过小罐子然后把手指头在短刃上轻轻划了一下把自己的鲜血滴进小罐子中接着是一阵摇晃然后打开小罐子把鲜血倒了出來伴随着玄蜂在罐子中发出的阵阵翅膀震动的声音一大滴晶莹透明的液体从罐子中流出來谭清用手接住撑开晁刑的嘴巴把手上的液体倒进去大半其余液体则是抹在了晁刑身上被蛊虫咬到的地方然后口中念念有词一番晁刑响应的“啊”了一声吐出一口恶气
谭清手搭在晁刑的脉上然后对卢韵之说道:“好了过一盏茶的功夫用你们的御气给他游走一圈他就能醒來只是这几日不能吃些过于油腻的东西还忌情绪起伏激动”说着谭清把玄蜂装入了自己怀里卢韵之看见了却也未加阻拦
白勇这时候才开口说话问道:“主公这位老者是何人”卢韵之坐在床边抚了抚那个男人的额头然后把手搭在脉上也观祥片刻才回答道:“这就是之前我给你说的我的伯父晁刑只是先前未曾告诉你他是铁剑一脉的脉主罢了”说着卢韵之又看向谭清讲到:“谭脉主多谢您出手相助在下感激不尽待我伯父醒來我们再好好商谈今后事宜”
晁刑因为身中蛊毒方清泽又无药可救只能让自己的商铺把晁刑送往京城方向并且吩咐商铺打听卢韵之这支劲旅的动向因为最初的计划是卢韵之对京城发动直捣黄龙的突袭方清泽思量着按日子现在卢韵之他们应该到京城附近了因此有了这个行动晁刑在保定府停留了数日后终于有人打听到了霸州的事情并派人前來询